往后,看似平坦的道路上,还有未知的风霜雪雨,有时也需要?得过且过的糊涂劲儿?。
谁的一辈子没有荆棘坎坷?酸甜苦辣咸的百态人生才最真实?。
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该互助共勉。
但最难辜负的是春宵美人恩,卫湛不能免俗,用力扣住女?子的后颈,温声道:“脚放哪儿?了,嗯?”
宁雪滢本就羞臊,哪想到他会直白地问出来。
这是情趣,非要?讲出来煞风景?
“放这儿?了。”
都主动?迈出了这一步,再缩回?就显得怂了,她索性绷紧足弓继续向上,在听得卫湛喘了声后,笑靥如花道:“夫君的自持力呢?”
陷入被动?,卫湛磨磨后牙槽,移开扣在她后颈上的手,改为双手向外拉扯。
撕拉一声,布帛开裂。
本就单薄的面?料,不堪一击。
宁雪滢惊呼之际,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了被褥上。
卫湛站在床边,隔着刺绣小衣吻在她的身前。
牙齿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将那绣工精湛的小衣提了起来,崩开系带。
一月有余未被采撷,宁雪滢有些认生,下意识环住自己。
卫湛捉住她的腕子向外翻开,直视她的一切。
双唇微张,宁雪滢大口呼吸,足弓绷得更紧。
卫湛目光上移,落在她面?若桃李的脸上。
“滢儿?,自己来。”
像是受到某种蛊惑,宁雪滢仰起脸。
吻一触即发。
难舍难分。
不再满足于站立,卫湛跪上木床,跨在了妻子的两边。
衣衫如重瓣榆叶梅,一层层剥下。
落在大红的被褥上。
宁雪滢如一颗晶莹剔透的小珍珠,呈现出柔和白皙的色泽,完完全全脱离了贝壳,落入汹涌的深海。
沧海骇浪,惊涛急流,淹没了理智。
她试图上浮呼吸,又?被带入巨大浪潮,化身为鲛,畅游海底,偶尔浮出水面?,湿漉着长发好?奇地观察墨空星夜。
卫湛如那广袤墨空,星眸潋滟绚丽,淡色薄唇晕染开殷红。
一滴薄汗自高挺的鼻尖落下,落在小鲛的嘴角,是不同于海水的湿咸。
看她泛起粉润的脸,卫湛怜惜地轻碰,从额头到眉心,从鼻尖到下颔,极尽温柔与耐心,令小鲛发出了余音绕梁的歌声。
鲛之嗓,动?听婉转,宛如珠玑。
“再来,嗯?”
宁雪滢有些慌乱,妙目轻颤。
头发被抓疼,卫湛从一爿柔白中?抬眸,掐开她紧攥在他墨发上的手,放在唇边浅啄。
“再来,可否?”
卫湛附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声音浑厚又?低沉,不再清越,被灼烫的情丝缠络。
太渴望或许会变得不理智,而?卫湛甘愿深陷,做贪得无厌的人。
宁雪滢还处在小鲛的虚脱中?,仿若入梦,思量不出梦醒后将会有的疲惫,只知此刻畅游星空与深渊之间,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