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阴阳人了。
“……”裴箴言不服,“我?也就去了三次好吧?”
而且去一次陆仅关一次门,他?一关门七班就哑火。
陆仅嗤笑:“那你明天还能多来几次。”
“跟你说不通。”其实裴箴言也觉得自己去得太频繁了些?,于是转移话题询问陆仅的意见,“我?要不不去补课了,每天累得跟狗一样,我?看你不补课也有这个水平。”
陆仅:“我?有这个水平就代表你也有这个水平?”
“我?艹,你什么意思?”水平遭受质疑,裴箴言劈手拿过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筷子,抵住陆仅的咽喉。
陆仅眼底漾起笑意,反问:“你说我什么意思。”
裴箴言当然知道陆仅什么意思,他?上?小学和初中的成绩都被陆仅压一头,上?了高中才追上,而高中他正好开?始上?一对一的补习班,怎么看他?都是凭着补习班才和?陆仅平起平坐。
他?据理力争:“以前那是因为我早读,心智没发?育成熟。”
“那你继续补吧。”陆仅友情建议,“你现在不还是早读吗?”
裴箴言恼羞成怒,曲起一条腿压到陆仅腿上,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过去,将人牢牢制住:“陆全你给我?等?着,我?还真就不补了。”
虽然这样的陆仅没有方才的小棉袄贴心,但对裴箴言来说更自在,兄弟之间本不需要那么多到位的礼节,互损互怼打打闹闹才是常态。
“拭目以待。”俩人闹了一阵,陆仅神色微敛,抬腿赶人,制止道,“行了你赶紧写作?业吧,还睡不睡了。”
裴箴言还没完,腿又追过去:“我?不补课了赢了你又怎么说?”
“赢了再说,先写你的作?业。”这次陆仅直接下手去搬裴箴言的腿,但因为他坐着而裴箴言站着,他?处于比较难使力的一方,没能搬动。
他?肌肉微微紧绷,拦着裴箴言的腿,说:“拿开,痛。”
裴箴言意识到自己的膝盖正压在陆仅大腿内侧,确实是比较脆弱的部分。
而且是比较敏感的地方,很奇怪,明明只是男生之间稀松平常的打闹,他?脑海里居然闪过非常无厘头的想法。
也许是因为陆仅的体温因为打闹而升高,连眼神都因此显出几分滚烫的意味,前?者透过两层校服裤清晰烙印到他身上,后者仿佛被汗浸透,沉沉地投过来,恍惚间有种欲念暗涌的错觉,以至于他?的思想一个不留神就跑偏了路。
裴箴言松了些?力道,方向也往陆仅膝盖那头挪过去几分,没话找话道:“你怎么这么细皮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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