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就睡。”林早早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片刻,林早早睡熟了,赵国兴给陈红兵倒了杯水,问道:“你不是说今天去墨城师部医院报道吗?怎么没走?”
“这边还有些事没交接完,明天再走。”陈红兵被墨城师部医院借调,原本今天就该去墨城。
“那你快去忙,别耽误事,”赵国兴催促他,“早早退烧我就放心了。”
“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我走后有事你们找吴医生,我会提前打好招呼。”陈红兵交代道。
“行,知道了。”
陈红兵出去片刻又回来了,拿了一个小袋子递给赵国兴:“给早早的奖励,明天一早我就走了,嫂子你给她吧。”
“怎么又给她买东西,”赵国兴接过袋子,“留着钱你们以后用,别乱花。”
“这不是去了墨城短期内回不来吗。”陈红兵未将话说死,他去墨城师部医院,说是借调,很有可能就留下了,两口子两地分居一年多,总算苦尽甘来了。
赵国兴哪里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去了好好表现,留下就是城里人了。”她说完又觉着自己这话说得欠妥当,陈红兵原本是诗城人,诗城可比墨城大多了。林卫国正好进来了,陈红兵少不得又将为何今日没去墨城的原因解释一番。
待陈红兵出去后,赵国兴问林卫国:“郭刚走了?”
“走了,”林卫国从口袋里掏出十元钱,“赔了十块。”
“呀,这么多?”赵国兴望着林卫国手中的两张五块钱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她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多元,林卫国也才四十多元。
“就这我还嫌少呢,”林卫国沉着脸,“要不是邓碧华和马新丽刚好瞧见,咱早早能好端端躺在这儿?就该让他多赔些,省得有恃无恐总是不拴狗。”
赵国兴一听顿时一阵后怕。
林早早在医院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已经没什么大碍,当然,除了胸口的咬伤还有些疼。
回家又养了两日,她便上学去了,请了三天假,还不知落下多少知识,就快其中考试了,得赶紧补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