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人很准,像江知颂这种表面禁欲正经的,在床上指定带劲,真敞开来玩,能把人折腾死。
冯晓楠馋他身子。
“表哥,你在这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去晋城了?什么时候回来啊?”冯晓楠的目光大胆又热烈,直勾勾的落在江知颂身上。
江知颂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加快脚步,把他撇在身后。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江知颂把行李放到卧室,又去洗了个澡,折腾了一通,很快到了饭点。
餐桌上人太多了,江知颂不太喜欢,随便吃了点,便准备回房间。
江衡南放下筷子,咳了一声,说:“江知颂,你去书房等我。”
江衡南的语气不怎么好,季衍正在吃四喜丸子,闻言看了看江衡南。
江知颂和江衡南一前一后离开了餐桌。
书房里的气氛很冷,江衡南正襟危坐着,脸上洋溢着不满,沉声问:“我给你的资源为什么不要?”
江衡南虽然调任到了聊城,但在晋城依旧能说上话,最近晋城有一个土地项目,前景尤其可观,江衡南想推到江知颂手里,被他拒绝了。
“父亲,我的精力有限,手里抓得太多容易出事。”江知颂坐在江衡南对面,慢条斯理地移动了下面前的茶杯,“您应该知道,我靠自己也可以做得很好。”
“精力有限?”江衡南冷笑道,“我看你是花太多心思在季衍身上了。”
江衡南想起前段时间江知颂在祝家幺女面前说的话,面含怒气:“季衍到底有什么好的,勾得你一门心思往他身上栽。”
“小时候季衍来家里找我,您在书房加班,忙到没时间喝水,也会出来逗逗他,”江知颂说,“就算是现在,您去别的地方出差,回来总会给他带礼物。”
“他要是不好的话,您为什么喜欢他?”江知颂反问道。
江衡南被堵住了,好半晌,才说:“他好不好是一回事,你能不能喜欢他是另外一回事。”
眼看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江知颂站起身,很认真地开口:“父亲,我们以后没有必要再谈这个,我做了决定,就不会再改,您要是觉得丢脸,我也没有办法。”
江衡南冷声问:“你对季衍就那么有把握?他知道你的真实性格吗?”
江知颂顿了一下。
江衡南望着江知颂,一字一句地说:“表面斯文,见人三分笑,骨子里却没那么正经。”
江知颂笑了笑,应道:“他会知道的。”
江衡南沉着脸,没再说话。
江知颂往外走,手搭在门边,忽地想起了什么,回头道:“父亲,我劝您一句,注意点您手下的小李,别被下套抓住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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