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羞耻感让许青屿用手臂遮住了脸。
“别...别盯着看,阿矜...”
“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宋矜使坏似的将许青屿的手臂拉下,投降般反手压在枕头上,叼住一颗樱桃就开始舔弄,“这里都不知道被我舔过多少回了...”
“嗯啊!”
许青屿蓦然发出一声惊呼,素来清冷端庄的神色此刻全然被欲望所替代,乳头上神经末梢所传来的刺激感让她不自主地抓紧了脚趾,床单也连带着被揉乱。
宋矜先是用舌尖舔舐那颗小珍珠,尔后又用牙齿轻咬,许青屿时隔八年多又再一次体会到了舒爽和痛苦同时发生时所产生的奇妙感受。
她只感受到脑海里好像有白昼流星划过,然后在天际猛然炸开,连带着她的世界也化作了虚无。
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让她感受到存在的证据。
“许青屿...”
“呜呜...阿矜...轻一点,疼...”
“嗯...”
宋矜含糊不清地应着,嘴唇覆住那两粒红果,在吸吮的过程中还用上了尖牙和舌苔,极尽温柔又挑逗地去触碰那片无人侵犯的圣地。
身下人急促的喘息渐强,宋矜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牙关,乳首周围已经有些被吸得发红的印记。
借着不甚清晰的微弱灯光,和从半掩不掩的窗帘缝隙间渗进房间内的月色,许青屿双颊上的绯色隐隐绰绰,随着不断张合的樱桃小嘴攀升着温度。
“许青屿...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想跟我做爱,想跟我上床?你的那些alpha还不能满足你吗?还是说,想跟曾经被你甩过的前女友再打几次分手炮?”
宋矜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虽然还未从情潮中平复过来,但早些时候在休息室里,许青屿的那些话实在让她太过介意。
她无法忍受接受许青屿在别人身下极尽婉转的娇媚模样。
光是想一想就能让她发狂。
“阿矜...不是这样的。”许青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宋矜情绪的临界点,“我来找你只是想把一切说清楚,包括之前为什么不告而别,我...”
“许小姐。”
“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愿意听你说这些?”
“要做就闭上嘴,不然就请你从我家里出去。”
宋矜勾勾唇角,一向冷峻的面庞上罕然浮现出轻佻又情迷的神色。
“所以,回答我。”
“现在要做吗?”
许青屿将头侧过一旁,让瀑布般的发丝披落在脸上。
盖住了她满是泪痕的双眼。
“...来做吧。”
她将身上最后一点束缚褪去,露出洁白无瑕的娇躯。
落在宋矜眼底,像不容侵犯的圣女,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打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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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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