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外面还有人呃”
宋矜莽莽撞撞地就想去拉许青屿的手,但是因为分身遭到骤然刺激,她身上力气早已经去了大半,根本制止不住已经开始动作起来的许青屿。
“咕啾、咕啾”
花穴中渗出的蜜水顺着大腿根流到肉棒上,冠头分泌出的浊液随着许青屿的动作蹭到大腿根上,二人分泌出的液体弄湿了整个性器。
门外在打电话敲门,门内在捂着嘴偷情。
虽然许青屿话是那么说,宋矜也明白这种高级私人会所隐私工作肯定做得很好,但这样好像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爱的刺激感还是让她越来越临近爆发点。
“阿矜嗯嗯”yǔsんǔщǔ.óℕè(yushuwu.one)
许青屿!
她不仅前后抽送着腰臀,更是在用手不停抚慰着冒着白色浊液的硕大肉冠头,用干湿的掌心去蹭那滚烫的肉刃。
门外,是来回踱步的顾宁湘。
门内,是两具交缠的赤裸身体。
偏偏快感如同决了堤的潮水,翻涌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欲,是苦苦压抑却又咫尺之遥的唾手可得。
宋矜双眼迷蒙,感到自己快要在这样刺激的撩拨下到达临界点。
而许青屿也并不好受,腿间的性器过于庞大,来回的磨蹭弄得她大腿内侧一片红,小穴里蜜液争先恐后往外涌,身体里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像是在她心上剜了一个大洞。
手机还在震动个不停,门外的脚步声也未曾断绝,信息素交缠升腾,难舍难分。
“我唔”
憋不住了。
像是感受到宋矜快要泄身,许青屿加快了动作,细腻的软肉挤压着棒身,一下子就让她精关失守。”哈啊!”
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在大腿内侧弄得到处都是,黏黏糊糊地又顺着腿线流下来。
宋矜下腹抵住许青屿腿根,黏腻的花液无可避免地蹭湿了小腹,牵出银色的线。
她腰腹一软,倒下去跟许青屿贴着,趴在柔软的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唔”许青屿后背一沉,宋矜整个人的重量压下来,“射了?”
明知故问
宋矜不应,支开一点身子,将手滑下去摸她穴口。
“阿矜你”
“刚刚我爽了,现在轮到许老师了,我们礼尚往来,互不相欠。”
那揉着她花唇的指尖像是有魔力一般,在一张一合的穴口附近跳舞,时轻时重,找寻着让她最敏感的一点。
许青屿被宋矜压着,根本无法动弹半分,连手都被埋在身下,除了任由她玩弄别无他法。
“许老师,你很湿啊”宋矜搓捻着那枚小小的花核,“是被玩弄这里格外舒服吗?”
“因为是阿矜”
“什么?”
“因为是阿矜,所以很舒服”
宋矜迟疑了一下,方才因为射精有些浇灭的冲动因为许青屿这句不知道是醒是醉的话再度燃起火花。
“那别人呢?”
还是问出来了,那些可能会让人粉身碎骨却不愿面对的过往。
许青屿明白这人是在吃味,但她这回便就是要借着“酒醉”的名头好好试探一番宋矜,当即含糊着道:“别人别人都不如你”
宋矜死死攥着拳头,恨不得咬碎了牙,喉咙间发出愤恨的低吼:“很好,许青屿,看来你的那些床伴也不怎么样。”
她真的已经属于过别人了。
既然已经有了别人,为什么又上赶着来招惹自己?
许青屿!
你到底想干什么?
觉得还能和旧情人来一场互不负责的放纵游戏吗?
还是说,短暂地在一个人面前刷尽存在感后,又像八年之前一样人间蒸发?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