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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轻点……”
天蒙蒙亮,女人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怎么可能轻。
鸡巴被嫩逼无意识地咂吮了半宿,好不容易忍到她醒来,谢淮摆臀快速地在她的花径中进出,熟悉了男人形状的媚肉乖巧地吸吮着青筋盘踞的柱身,龟棱狠狠碾过紧窒的甬道,几乎每一下都撞到花心的深处。
今朝抱紧他的腰,忍住想要挠刮的冲动,他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双乳被男人的胸膛挤压得摊开,乳肉像是化开的奶油冰淇淋从四周溢开,小巧的莓果更是被男人啃咬地宛如樱桃大小,越发诱人。
他顶弄得高速而又用力,红肿的花穴戳得汁液横流,根部的两颗卵蛋更是肆无忌惮地拍打着她的腿心,指痕纵横的臀肉更显红靡,颤颤巍巍的。
“抱歉,就这一次。”男人嘶吼一声,肌肉遒劲的臂膀轻而易举地把她托起身,紧翘的臀肌抖擞着拔出阴茎,只剩龟头卡在穴口。今朝还来不及松口气,下一秒男人的手按在她的腰窝上狠狠地往下按,提腰抬胯,粗长的鸡巴整个像是开疆破土般凿进来,紧窒的甬道剧烈地颤抖收缩着迎接他大开大合地进出,今朝更是被顶得全身无力,睁大了圆眸望着屋外蒙蒙雾霭,红唇翕动,剧烈得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太刺激了,甚至于全身的毛孔都要被肏弄得张开,今朝按着他的肩膀,两团丰腴的奶子像兔子一样上下弹跳着,晃进男人肏红了的眼中,他低头叼住红肿的乳头用力地咂吮起来,而另一侧不甘寂寞的奶子晃荡着像是在拍打他的侧脸。
他的头发是柔软的,下颚冒出的青茬硬得像凿入逼穴的鸡巴,恨不得把她丰腴软嫩的奶子磨出血来。
尖锐的快感令她头皮发麻,过分用力的手指快要扶不住他汗湿的肩膀,狠狠栽进他的胸膛。“嗯、嗯嗯……别、别弄了……啊啊啊啊……要被、被肏死了……”她咬着舌尖,真实的痛感令她捉住半分的清明,像是害怕自己真的会被男人弄死一样。
恐惧攀附着累积的快感,她像是陷入泥潭中,浑身湿漉漉黏糊糊的,使不上力,又找不到依靠,唯一的救命绳索就是插入体内的那根巨物,挣扎着的今朝被翻身挤进床角缩着,只有臀高翘着像是要折断她的腰一样。
幸好她以前练过舞,柔韧性很好。
尚未来得及庆幸,那根火热的怪物又肏了进来,顶得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像是要被硬生生劈开一样,女人的眼被蒙在床单里,迷蒙的泪珠沁入吸水性极强的棉质床单,破碎的呻吟也被嘴里咬着的床单吞没。
“小雀斑,跟我做爱是不是很舒服?喜欢吗?”原来他的呼吸也是乱的,语气急躁地连声音都扭曲变调。
内心油然而生一股满足,钻进骨缝中,化作更深沉的快感。
做爱嘛,不就是做爱做的事情,让彼此都至死方休。
今朝费力地摇曳着纤细的腰,松开嘴里濡湿的布料,声音低哑性感:“喜欢啊,喜欢得恨不得让你肏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