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分满意,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重复之前的动作,一次又一次退出,又一次次无情得撞入,甘雪柔只有咬牙忍耐男人的大肉棒在她体内的横冲直撞。
正巧这时公交车开到一处年久失修,路面坑坑洼洼的地带,公交车抖得像筛糠,所有人都晃得像被扔进洗衣机里的衣服,摇得是头晕眼花。
没有人注意到,人群里那个高中女生,正被身后的男人按着,布满青筋,婴儿手臂大小般的肉棒一下一下地肏进她汁水四溅的骚穴。
两人的肉体激烈的碰撞,“咕叽咕叽”的水声被人群的抱怨声淹没,一个两岁大的孩童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望着她,甘雪柔顿时又羞又愧,身体却爽到了极点,此时她已经适应男人的尺寸,却仍旧被肏的眼冒金星,喉中呜咽,晃荡中艰难地拉着手环,撅着屁股,分开双腿,极力忍耐被男人肏逼时那舒爽又难耐的叫床声。
偏偏这条街是如此的漫长,每一次抖动都只让背后的男人插入的更深,他粗长的肉棒撑开层层褶皱,直捅花心,反复十数次,在公交车开过一个深坑时直接撞开了宫口,甘雪柔被顶到了身体最深处,快被撑破的饱胀感直窜大脑皮层,上半身控制不住得往后倒仰,她被男人肏到宕机。
过了很久甘雪柔才缓过气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尺寸的大肉棒,以及这种粗暴的方式肏过逼了。
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任何怜惜和爱意,巨大的肉棒以近乎暴虐的蛮力肏得她两眼发黑,几近缺氧。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坏了。
甘雪柔已经神志不清,濒临崩溃,她媚眼微红,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水。甘雪柔拼命地摇头,口齿不清地着向背后的男人求饶。
“我…我不行了…轻、轻点……”
“少他娘的跟我装,上学还穿这么短的裙子,不就想被男人肏吗……”男人狠狠打了下她的屁股,报复性地又是一阵猛插,“这么多骚水,说,被男人肏过几次了?”
回想往事,甘雪柔更是羞愧难当,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铺天盖地的舒麻击碎了紧绷着的最后一根神经,她高高地仰着脖子,身体弯成了一轮新月,大腿根部一阵抽搐,骚水像开闸似的泄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射了一地。
她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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