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中年男人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气急败坏地指着禾晔,张大嘴巴试图发出声音,可禾晔刚刚那一下,似乎真的点到了他的哑穴。
潘忠涛也在旁边劝道:“禾老板,麻烦帮他解了咒术,你这么做是会吓到他的。”
禾晔无视他的劝说,提起收拾好的餐袋朝外走去,可刚走到店门口,就被门口的保镖拦下。
禾安康见状,立即走上来,挡在儿子面前,警惕道:“你们想干什么!”
他掏出手机,警告道:“我们店里、店外都有摄像头,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就报警了啊。”
另一名中年男人一身定制西装,手腕上带着价值不菲的名表,看得出他身价不凡,应该是某个大公司的老总级人物,跟着潘忠涛进店后,一直没说话。
倒不是他性格有多沉稳,而是身为商人,他非常地信奉鬼神,很清楚与鬼神打交道的术士是轻易不能得罪的。
再加上禾晔刚刚这一番操作,让他更不敢轻举妄动,就连说话语调都变客气了。
“禾老板,我们今日过来不是想找你麻烦,只是想弄清楚昨晚的热搜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应该是我与你初次相识,还是说我之前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和牧先生?”
“如果有,我诚恳道歉,也可以做出相应赔偿,但网上的事情能不能也给我们一个交代?”
禾晔皱眉不解:“我说的话很难听懂?”
他已经说过了,这件事他不知情。
禾爸也说了,不知道牧夕璟去哪了,更不清楚对方什么时候回来,这些人怎么不依不饶的追问。
中年男人看他情绪不悦,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试图与禾晔拉开一些距离。
“禾老板不要生气,既然不在,那我们改日再来叨扰。”
中年男人说完,对潘忠涛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先离开。
可哑巴中年男人却不肯走,挥舞着手,表示自己要怎么办?
刚刚潘忠涛已经说过让对方解咒,可禾晔并不理会。
中年男人只能客气道:“禾老板,在走之前能不能请您帮赵总解开术咒?”
禾晔淡淡瞥了对方一眼:“不用解,两个时辰后自行恢复。”
哑巴中年男人临走时还不放心的比划一番,询问禾晔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禾晔不想被纠缠,便实话告知:“没有。”
几分钟后,三人带着保镖铩羽而归。
禾爸站在店门口伸着脑袋观望,见那群人走出商玺巷才长舒口气,拍着胸口道:“妈耶,吓死我了。”
“儿子,你刚才太鲁莽了,人家可是带着
保镖过来的,你竟然还敢动手,要不是那个潘道长帮忙拦着,咱俩现在指不定躺医院里去了。”
“还有,他们说昨晚的热搜是小牧弄上去的,是怎么回事,你俩好端端的得罪他们干什么?”
禾晔懒得多解释,只说:“这段时间你不用过来了。”
这才上个热搜,潘忠涛就带人找上门来。
后续还不知牧夕璟做了什么,估计事情只会闹得更大,没必要牵连到禾爸身上。
禾安康不悦地斥责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爸,你俩现在遇到事情了,我怎么可能躲在家里不出门。”
“但是儿子,你和小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招惹上这些人,他们一看就不好惹,你们……”
禾晔被唠叨的烦躁,提起刚刚放在脚边的垃圾朝店外走。
“诶,你这孩子……”
身边传来禾爸又气恼又无可奈何的声音。
禾晔只当做没听见,朝巷口走去。
如今的商玺巷里只剩下他们一家纸扎店,以及巷口的两家丧葬用品的店铺,巷子里连垃圾桶都没放一个,想要丢垃圾就要去巷口。
往常禾晔都觉得太麻烦,没想到今天倒帮他躲了清闲。
扔完垃圾,没等禾晔想好去哪儿溜达一下,电话就响了,潘所长打电话上门,说遇到了棘手的案子,想请他帮忙。
似乎担心禾晔不同意,还特意说了有偿。
还真是刚想打盹,就有人送来枕头。
“好。”
因禾晔答应的太爽快,还让对方愣了一下神,转而惊喜地说马上安排车来接他。
这一忙,就是一整个下午。
等禾晔被送回来时,天已经擦黑,他照例在巷子里巡视一圈,回到店里。
这次牧夕璟倒是不在,他似乎很忙,一整天只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发过来消息,说今晚可能赶不上直播了,让他记得吃饭。
潘所长也知道他不爱社交,便给他点了份外卖让他单独在休息室里吃。
回到店里,禾晔稍作收拾,便坐在长木桌后,点了根香,铺纸研墨,想要安静地作一张画。
最近这段时间,事情繁多,竟让他感觉到了心情浮躁。
以往,他遇到事情都是能躲就躲,可自从参加综艺后,事情越来越多,纠缠不清,想摆都摆不掉。
等这件事情结束,他需要让牧夕璟跟冯大丞聊一聊,看后面几期能不能不再录制,以免再生事端。
这六期的酬劳,加上他平时直播、帮人看事赚到的钱,已经帮他还了大半债务,这剩下的两百万,他之后再慢慢还给牧夕璟。
就在禾晔平心静气地作画时,微博上已经有新的话题冲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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