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转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鹤龄已经给宋成献灌了不少酒,宋成献摇摇晃晃地还在说着:“想灌醉我,门都没有!”
弦月凑过去,假装闲聊,与他问:“你身上衣裳挺不错的,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是媞娘给我做的。”宋成献防着他们问宝贝的下落,对于衣裳的问题,他并没有防着。
“媞娘是谁?”
宋成献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是隔壁姨姨,小时候我爹出门做事,就会将我寄放在她家里。”
“那对你而言,她岂不是像是母亲一样?”
宋成献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酒醉的,还是其他因为什么。
“差不多吧。”
“好个乖乖儿,你偷藏着娘亲的肚兜做甚?”弦月将肚兜甩在他脸上。
宋成献懵了,想要解释,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你今儿要是不说明白,我就将此事张扬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你对可做你母亲的媞娘心怀不轨!”
宋成献急了,连忙求她不要张扬出去。
他让别人做春梦,自己同样也会做一遍春梦,于是小小年纪,他便对男女之事有了憧憬,便想利用自己的能力,找个漂亮女人发泄一遭。
在街上转悠了好几天,他都没有找到个喜欢的,回去时,碰见了媞娘,媞娘喊他去她家里吃糕点。
那时候媞娘刚生下二胎不久,身子丰腴,尤其胸前两只奶儿又圆又翘。
孩子哭了,媞娘抱过孩子便开始喂奶,完全没有避讳他。在媞娘心里,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什么情什么欲,看了便看了,殊不知就是这一看,让他决定要占有媞娘。
他知道媞娘心软,在梦里哭诉祈求,让她给他这个没娘的孩子喝口奶。
几次之后,媞娘果真主动问他想不想喝喝她的奶。
然后他又开始让媞娘做关于他的春梦,等媞娘梦到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时候,他就在现实里占有了她,做起了她不为人知的小丈夫,天天用舌儿,手儿将她弄得高潮迭起。
为了一己私欲,竟连待他如母亲般的长辈都会设计占有凌辱,弦月真的觉得他十分可怖。
“要想我们不将此事透露出去也成,把你控制梦境的宝贝交出来,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宋成献犹豫了片刻,从耳朵里掏出了一株带血的结香花。
这株结香花小小,却可以让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以让两人以梦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