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建军气笑了,坐到对面,“你这丫头就见不得我好!那是美人吗?那就是一条美女蛇,沾上了就要被活剐。”
“哎呀,我这不是为你好嘛,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完全有能力从美人香里脱身。”
“别贫了,要不是怕你出问题,我早就呼呼大睡。”
“二叔,我睡饱了,现在换你休息,下半夜我替你守着。”
展建军摆手,他哪里敢劳烦她守夜,万一又问他要报酬,他可支付不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见我不睡觉,不会乱来,还有一个多小时天亮,天亮了就好。”
女列车员的身份没问题,她既然敢光明正大勾引旅客转移注意力,显然是惯犯。展建军摸不准女列车员背后有多少人,万一遇上连环套就不好。
“那行,那我们打扑克牌。”
展柔没打算去举报,火车上的扒手屡见不鲜,她今晚可以帮着逮到人,那么明天晚上呢?她帮不了别人一辈子。
只要对方别再盯着他们,一切好说,否则别怪她挑了那些人的老巢。
另一边,女列车员再一次与同伙躲进了女厕。
“不行,这男的非常警惕,你赶紧换目标。”
高大男人沉着脸,“前后几节车厢我都转过了,那些人没钱,不值得偷,七零三的这俩个一看就是肥羊,我不宰一顿,心里不甘。”
女列车员把手表给男人看,“快四点了,再过半小时,天就会亮。”
男人一把抱住女人,迫切央求,“小菊,你想想办法,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支走那个男的,我求你了,我保证这次回家就和家里的婆娘扯离婚证!”
“汪大奎!我美人计都用过了,他就是不上钩!”
“你用那个——”
男人,汪大奎凑到女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女人脸色一变,不情不愿地答应。
“最后一次!”
“嗯,最后一次,干了今晚这票,我们就收手。”
凌晨四点二十,有脚步声从过道传来,展柔与展建军对视一眼,展柔立即放下扑克牌,面朝里躺下佯装睡觉。
展建军把小桌上的扑克牌打乱,弄成他自己在玩牌打发时间的样子。
片刻,女列车员走到隔间门口,探头朝里打量,见展建军坐在下铺玩牌,慢吞吞挪进去。
“这位先生,实在抱歉,方便帮我一个忙吗?”
展建军闻言一笑,“女士,恐怕不方便,我侄女在睡觉,我不能离开车厢,我需要留下来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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