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荡:“你为什么不上北大啊?”
谢蒙雨:“因为……”
周行荡:“是因为不想吗?”
谢蒙雨:“?”
宋枳也:“……?”
一脚踹过去:“少在这贫嘴,看看导演有没有回消息。”
周行荡依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才发现导演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被他静音错过了。正要回拨过去,导演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周行荡把电话接起,跟导演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又在微信进行位置共享,导演回复:二十分钟到。
谢蒙雨问:“要不要找个店坐一下?”
说完又自己否定自己:“算了,万一再碰上私生,不想被人盯着。”
宋枳一同意:“我们就在这等车好了。就是有点冷。”
刚刚跑过的汗在低温下凉下来,风呼呼地从路口吹进来,冻得人手脚冰凉,忍不住跺了跺脚。
周行荡去摸宋枳的手:“冷不冷?”
谢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了:“其实我也需要关心……”
周行荡很不走心地问:“冷不冷?”
谢蒙雨:“手都冻僵了呀家人们!”
周行荡:“冷着吧。”
谢蒙雨:“?”
周行荡搓了搓自己的手,把宋枳的手包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问:“这样暖和点了吗?”
宋枳:“……嗯,好点了。”
周行荡的手掌比他大,刚好圈住,干燥温暖的掌心的热度传递过来,顺着血液递进心底,他低下头,半张脸藏在围巾里,盖住了一点点的脸红。
谢蒙雨啧了一声:“高中还以为以荡哥的直男性格这辈子都找不到老婆了,没想到还真给我见识到了。”
周行荡幽幽道:“造谣是会被告的。”
宋枳却来了兴趣:“他高中什么样?”
谢蒙雨:“你想知道?”
周行荡咬牙:“你敢说?”
宋枳:“闲着也是无聊,我想听。”
谢蒙雨得意地看了周行荡一眼,直接忽略了他的抗议:“这你可问对人了。我跟周行荡什么关系?那是竹马成双一起长大,他什么我不知道啊?小到幼儿园尿裤子大到高中逃课在国旗下念检讨,哪个我不——唔唔唔!”
周行荡一把捂住谢蒙雨的嘴巴,笑着对宋枳说:“他说的都是他自己,你懂吧?”
宋枳认真地点头:“我懂。”
谢蒙雨瞪大眼睛:“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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