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抖了抖腿,皮肉蹭擦出暧昧的湿腻水声,“小骚狗,逼真小,主人射给你的东西都流出来了。”他沉沉低笑,神情缱绻,触指抚拭沉拂砚眼下泪滴,垂颈仔细去瞧她的脸。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霍骠猝不及防被扇得偏过头,脸皮木了一瞬,随后是细密的麻疼。他轻啧一声,看来人是下了死力气。
舌尖儿抵了抵被打的部位,若无其事地继续低下头打量沉拂砚的神色。
沉拂砚这时反而没了表情,弧线柔美的颈脖微仰起,眼里蓄着泪,目光木然地投在虚空中的某点。
霍骠呼吸一滞,脸上细密的疼意彷佛挪到了心脏的位置,抬手想摸摸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颊,被她侧额躲过。
他也不生气,捻了捻指头,仍旧微微地笑,“你不喜欢,以后咱们就不这么玩儿了,嗯?”他当然没有半点儿侮辱沉拂砚的意思。射尿,在霍骠看来,除了追求感官刺激,满足他对沉拂砚变态下流的欲念外,更多的,是一种雄性对自己的雌性标记,宣誓主权的行为。
沉拂砚一言不发。霍骠耐心地注视她。
许久。
“我不是狗。”沉拂砚冷冷说道。
霍骠一愣,“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那都是说笑,逗你玩儿的。”
“畜生。”沉拂砚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霍骠默了瞬,慢慢勾起唇,“对,我是畜生,我霍骠是你的畜生,是你脚下的一条狗。所以,沉拂砚,你这辈子都休想甩开我。”他可不是将军,任凭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沉拂砚抿唇不再言语,扯着他的手臂想挣脱他的束缚。
霍骠不肯放手,“沉拂砚,”他低声唤她,嗓音很哑,漆黑的眸底带着微不可察的期盼与乞求,“你就顺着我点儿,别再犟了,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这辈子,都不会碰其他女人一下,只要你一个。”
沉拂砚睫毛一颤,眸中凝出几滴泪,滑下眼角。
“这里,”霍骠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覆上她鼓胀的小腹,想到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和尿液,不禁兴奋得指头微微颤抖,“也许很快就会有你我爱情的结晶,我们的血脉骨肉。沉拂砚,你摆脱不了我的,今生今世,我俩都会纠缠在一起,至死不休。”
男人英俊肃厉的脸上,有着病态的执拗与疯狂。
沉拂砚觉得齿冷,交握的手也透着刺骨的寒意。
“霍骠。”她阖上眼,语气平缓。
霍骠以为她终于软化,惊喜不已,“嗯,怎么的?”下巴亲昵地抵在她颈窝。
“我饿了,你下楼去给我热一杯牛奶,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