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青早上六天起床,先是在家门口附近,慢跑。回来换衣服,吃早饭,开始做寒假作业。
从早做到晚,用了四天时间,把所有寒假作业做完。
然后开始按照她自己制订学习计划开始自主学习。
期间,周子青抽空去了搏击馆一趟,从养伤好,就忙活着期末考试。现在手痒,就想过去玩玩。
张教官还在,学员换了一批又一批,周子青过去的时候,没看到几个面熟的。
先做了热身运动,张教官看到周子青,“我听江洲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我不信。你这身手不至于这么不小心啊。现在伤养好了?”
江洲倒是每逢学校放假就会过来,他是真喜欢这些。上次一起回家,江洲妈妈说,不指望江洲考大学了,他爸爸等他高中毕业给他送去部队去。
周子青咧开嘴笑,也不解释。实际上她自己也不清楚,当时怎么就能从楼梯上摔下来,对于那段时间的事情,她整个人的记忆都是浑浑噩噩的,睡不着觉,脑子疼,有时候头晕眼花。回想那段时间,她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总觉得那段时间的记忆陌生的很,明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却有一种旁观者,看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一般。熟悉又陌生。
张教官也不追根究底,就是问候一句。
周子青一来,他使唤起来非常顺溜,他自己这会忙,有些小学员顾不上,就让周子青上去带一带。
周子青也不推让,纠正基础动作这些她还是可以的。
等张教官忙完,换个一身训练服出来,活动活动四肢,“也就你和江洲,还能找我练一练,你们不来,我连个对打的人都没有。”
江洲也是狠的,可这种狠法和周子青的狠有不一样。
周子青的狠,带着一股疯劲,张教官和她一上手,回回都有一种自己被当成沙包的错觉。挥拳头的狠厉眼神,像是一头凶狠的野兽,宣泄她一身无处可散的阴狠和凶性。
张教官前半小时都是防御状态,主要也是照顾,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可人心底藏着事,就要发泄出来。
周子青憋了三个月,浑身四肢都感觉轻盈许多,比受伤前更加顺畅,挥拳更讯速,躲闪更及时,越打越是兴奋。
后面张教官开始攻击了,周子青开始谨慎起来。
你来我往,动作利索,不拖泥带水,大动作连贯起来打出去,旁边自主练习的人都跟着忍不住喝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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