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马场带了一些赛马会历年比赛的资料,想着仔细看看,想着等叶立轩回来之后再看看他的情况,和他谈一谈。
谁知道叶立轩并没回来,反而是有客人上门了。
来人是某个知名品牌的珠宝代理商,给她亲自送来了一批最新款式珠宝的画册,并送上了一批珠宝,包括钻石胸针,红宝石项链,镶嵌有翡翠钻石等的黄金手镯,以及设计感十足的各样珠宝,品种多样,璀璨夺目。
她疑惑:“这是?”
对方非常热情殷勤,提起来说:“这是叶先生订购的,特意让我们送过来,叶小姐,我给你介绍下我们这些珠宝的设计理念吧?”
叶天卉脑子有些晕乎:“这些……都订了?都付钱了?”
对方颔首,亲切笑着说:“是,叶先生都已经付账了。”
叶天卉:“……”
很好,很贵,很奢侈大气上档次!
等珠宝代理离开后,叶天卉便将那些物件都拿出来,照着镜子挨个试,不得不说,顶尖品牌的珠宝,大牌设计师的杰作,又是收藏级别的材质,实在是璀璨夺目惹人,自己佩戴上后,马上觉得金贵起来了。
其实上辈子的叶天卉从来不缺这个,她怎么会缺这个呢。
将军爹,郡主娘,还有家里其他长辈,当然也包括宫里头那位大方的皇帝,都会给她塞各式各样的首饰头面以及特别金贵稀罕的小玩意儿。
她就算一天换一套首饰,都可以天天簇新!
只不过上辈子是上辈子,这辈子是这辈子,昔日辉煌不在,这辈子她已经穷习惯了,哪怕有信用卡可以随便买,还是想着多积蓄,弄点跑路的细软。
现在突然这么多名贵珠宝砸过来,她有点不适应。
关键他这是干嘛,不是应该生气嘛,怎么突然发疯买这些?
正琢磨着,却听到外面动静,叶立轩回来了。
叶天卉一听,忙迎过去。
叶立轩看到她欢快跑出来,微挑眉:“这是怎么了?难得我的孝顺女儿这么殷勤?”
叶天卉便笑:“爹地,我想到你最近工作辛苦,特意给你煲了汤,给你补一补身体!”
叶立轩淡声道:“这倒是不必吧,我正当壮年,也没受什么伤,补就不必了。”
这话分明是别有所指……
叶天卉装傻,上前亲热地挽住这亲爹的胳膊:“爹地,自从上次跟着你去学校之后,我就知道你是人类伟大的科学家,你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我作为你的女儿,我应该感到荣幸,我应该好好呵护你的健康。”
她笑着道:“以后我要多关注你的饮食,也要学习厨艺,侍奉爹地,我要尽孝!”
叶立轩听着这话,以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不要说这种瞎话了,这种一听就很假的甜言蜜语留着去哄你未来的男朋友吧,不要哄我,我不信。”
叶天卉:“……不信拉倒!”
那就不哄了。
她哼哼一声:“干嘛突然给我买那么多首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暴发户呢!”
叶立轩:“多吗,你以前也没多少,喜欢什么留着慢慢戴,况且接下来赛马季,你也要去参加赛马会的发布会,到时候抛头露面的,总该有几件首饰。”
其实首饰这块,叶家会用公中的钱为她置办打理,那公中的置办自然只是最基础的体面,叶立轩购置的这些全都是顶尖珍藏级别的,戴出去自然更有排面。
叶天卉倒是很高兴,如果让她自己花钱,她是不会买这些不实用的首饰,但是收礼物她自然开心:“好,到时候我挑两件戴着!”
叶立轩又道:“过些天我可能要去一趟英国的大学进行学术交流,到时候会带着我几个学生,也会有女学生同行,如果到时候有时间,你也跟着去一趟,出国玩一玩,如何?”
他笑道:“那两个女学生都是活泼开朗的性子,家教良好,其中一个还算是朋友家的女儿,到时候你们一起结伴,在英国四处玩玩,我觉得也不错,这样也能多交几个朋友。”
叶天卉听着自然觉得不错:“好啊,到时候如果不忙,我就跟着你过去!”
以前顾时璋去英国,提起伦敦,提起伦敦的夜伦敦的雨,她虽然觉得很美好,但并没想去,那时候她在香江还未曾站稳脚跟,还没想那么多。
但是现在已经立足了,自己要做的事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倒是有了心情可以去四处逛逛,看看这个世界。
叶立轩听着便笑了:“我在英国也有一处庄园,到时候你和我几个学生都过去玩,可以开party。”
叶天卉其实不太懂什么party,不过对这种新鲜事物多少感兴趣:“行,到时候看看再说。”
叶立轩没说的是,其实他这次选择随行学生时,是特意考虑了叶天卉这一层。
其中一个女学生是宁家的女儿,宁家也是香江的大户,女儿和对方熟悉了,也算是有了这个圈子里的朋友,以后遇到这种场合也不至于太受孤立。
其实这种事情本应该是家族中女性长辈来做,但没办法,叶家家族情况复杂,自己这女儿个性又太过与众不同,她万万不可能被家里婶母带着去结交香江大户家的伯母婶婶和女儿的,那都是要说一些家长里短珠宝时尚,她做不来。
是以叶立轩只能通过这个路子为女儿拓展朋友圈了。
这么说话间,叶立轩突然不经意地问起:“对了,你特意煲了汤,眼巴巴的给他送过去,他说什么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顾时璋。
叶天卉也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昨天就这个问题父女两个也不是太愉快,如今他这么平心静气地提,她倒是不太适应。
当下略有些无奈地道:“也没说什么,就随便玩了玩,说说话,爹地——”
她叹了声:“你把人家打得可真狠,鼻青脸肿的,好可怜。”
叶立轩微挑眉,就那么看着她:“哦?很难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