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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 第13节(2 / 2)

喇叭裤疼得哎呦哎呦:“你,你放开我!”

叶天卉凉凉地道:“小崽子,你撒泡尿照照镜子吧,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针尖大的豆芽菜,还好意思跑来我跟前丢人现眼?你妈怎么教你的?”

说完,她脚上用力,那喇叭裤龇牙咧嘴好一番叫嚷。

他们动静大,倒是惹得不少人来看,大家看着这场景,也是大吃一惊。

要知道,叶天卉这么一个柔弱小姑娘,看上去也没个伴,大家心里明白,这种肯定不长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到哪个手中,说不得也要跟着楼里几个妹仔一起做皮肉买卖了。

大家都是这么眼看着不少人过来的,这种事见多了。

可谁知道,她竟然有这么一手!

谁能想到呢,一个看上去这么纤弱的姑娘,竟然这么能打!

大家议论纷纷的,全都围上来凑热闹,就连楼里住着的几个古惑仔都惊到了。

这妹仔竟有这样的好身手!

叶天卉知道,自己一时半刻离不开这贫民窟,既然离不开,那就得给自己立一个威,绝不能让人随意欺负上来。

于是她直接把那喇叭裤放开:“你要是不服气,我们再来一次,我一只手来对付你,打得过我算你赢。”

那喇叭裤听此,到底是不甘心,挣扎着爬过来就要打叶天卉。

然而叶天卉现在打人已经很有心得了,一个略闪身躲过,之后反手一剪,将喇叭裤控制住,脚底下再一下,喇叭裤“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食。

周围人看着,纷纷鼓掌叫好。

喇叭裤灰头土脸的,想挣扎,但脸都憋得通红了,就是挣扎不起来。

他最后没办法,只能无力地趴在那里,听着众人的嘲笑声。

叶天卉这才放开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看我不揍死你。”

说完,她拍拍手,拎着东西径自进自己房间了。

身后围观众人看得意犹未尽,但人已经进屋了,他们也只好在那议论中散开。

叶天卉听着外面动静,自然明白,自己杀鸡儆猴,经此一役,估计也没人敢随便招惹自己了。

当下她便不再理会,打开灯,专心对照着那赛程表看,后天就是这次赛季的开锣日了,会有两场五班赛和一场四班赛。

其它的也就罢了,其中有场五班赛中参与的赛马,有几匹是她比较看好的。

她便打算下注,不过下注的话,又有很多玩法。

比如可以选择“独赢”,那就必须押中赛事中第一名的马,也可以选择“三重彩”,那就必须押中前三名而且必须顺序正确,或者选择“单t”,那就是不论次序,选中跑入第一、第二及第三名马匹。

每一个项目都有单独的奖池,根据难度不同,奖池也不尽相同。

不得不说,这些项目品类繁多,要想挣最多的钱并不容易,必须利用自己目前获得的信息来进行分析判断,然后选择概率最大的,且最好是押一个奖池最大的项目。

叶天卉再次将明天要参赛的马过了一遍,发现非常不巧,自己看中的那几匹马都属于不同的比赛,所以自己要想一口气押中前三,并没什么把握。

在对其它马匹不太了解的情况下,她自然不敢贸然去赌。

最容易选的是“独赢”,不过看起来这个是最简单的,赔率也并不高。

她最合适的,是选择“三宝”这个项目。

所谓三宝,是说在三场比赛中,均能押中跑进第一名的那匹马,这是正奖,如果只押中了头两场的头马,第三场所选的马只得了第二,那就获得一个安慰奖。

这对于叶天卉来说是最有利的了。

她衡量半晌,终于在每场比赛中选定了两匹马,她可以每匹马都投注,多买几份,这样才能保证一定不赔钱。

这可就很考验数学能力了。

叶天卉计算了下,按照每场比赛两个选择来说,三场比赛,那就是要八种可能了。

八种可能的话,现在三宝正奖的赔率大概是一比四十三,买八份,只要有一份押中了,那就能挣到大概五倍的回报了。

如果运气好,再来一个安慰奖,还能挣更多的钱。

她又把自己的房租和生活费都算过,考虑到未来一个月的各种可能花销,以及现在自己手头的钱,她到底决定拿出来三百港币去投资赛马。

这样万一这次血本无归,她也可以支撑一两个月,不至于流落街头也不知道受冻挨饿。

而万一挣了的话,说不定就能得到五六倍的回报,五六倍的回报,那就是大概一千五百港币,这么一笔钱,也可以给自己腾挪出更多的空间来谋求更多出路。

叶天卉主意已定,准备好三百港币,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投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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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投注的最后一天了,第二天叶天卉起来后便直奔附近的投注站,如今的香江□□业发达,赛马更是全民参与项目,对于那些富豪,自然可以购置上等马匹来参与进去,而对于一般的有钱人,则可以用电话来投注买好,不过对于普通市民,那自然只能跑过去投注站投注,而如今的香江各地也遍布着各种马会站点。

叶天卉很快在附近找到一处投注站,投注站外面贴着花花绿绿的广告,最惹眼的是一个骑手纵马驰骋的画面,叶天卉看了看,那个骑手叫柯志明。

这不就是顾时璋提到的那个,打破了香江赛马格局,开创了香江本地骑手的时代?

叶天卉看了下面的介绍,这个柯志明果然了不得,胜率很高,据说有40%,这算是非常惊人的胜率了。

她看了一番,才走进去投注站,投注站看店的是一位阿伯,她本来还想和那位阿伯说一下自己打算怎么投注,谁知道对方却娴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