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看了眼身旁的人，眉眼间的懒怠轻了一些，拿过笔签下字。

许甜甜知道房子就在自己家对面，此刻看他签下字，神态很自然。

许甜甜询问军人：“如今鬼域如何，有办法能主动参加鬼域吗？”

军人：“你想主动参加？”

许甜甜：“对，我想试着开发精神力和体质。”

军人委婉：“暂时还没有。”

但可能很快会有。

军人知道，上层似乎能给世界意识反馈。

在知道属性点以后，上层就意识到灵异世界的出现，既是危机，也是一次机会，如今正极力推动主动进入鬼域的方法。

上层的意思是，他们不能总是被动防御，得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许甜甜接收到了他的意思。

军人是特意送身份证过来，事情办完便起身离开。

他挺忙的。

许甜甜送他离开，客厅之中只剩下她和阎昭。

许甜甜把盘子放回厨房，看到苹果只剩下一个，出来跟阎昭说：“我们等会出去买吃的吧？”

家里除了鸭血猪血等，没存放多少东西，苹果也只剩下一个。

她不爱吃，不能让香香也没得吃啊。

阎昭点头。

许甜甜美滋滋道：“顺便给你买些衣服。”

阎昭垂眸看了眼：“不用。”

“这是特殊法袍。”

特殊法袍？

许甜甜脱口而出：“那怎么脱得下来。”

阎昭：“……”？

许甜甜：“……”

许甜甜脚趾抠地，若无其事：“我就是好奇。”

—

许甜甜和阎昭外出去商场。

她以为商场中的人会很少，没想到人非常多，人流拥挤如潮。

许甜甜听到不远处一家三口的谈话。

“妈妈，我想要这个。”

“买。”

“妈妈，我可以吃巧克力吗？”

“吃。”

小女孩的父亲：“你不是一直不让孩子吃吗？”

小女孩的妈妈：“以后活不活得下去还不一定，让孩子吃个够。”

小女孩父亲：“别说丧气话。”

…

除了超市，各个仍在开门的火锅店和高档餐厅也门庭若市。

很多人似乎都把这一天当成人生的最后一天，把想吃的想玩的纷纷安排上，目的是让自己不留遗憾。

许甜甜觉得大家的行为，和昨天回复她的某位网友心态一致。

人都要死了，死之前怎么也得把想做的都做了吧。

许甜甜悄悄看了眼香香，她还没吃到香香呢。

超市外有军人驻扎，虽然拥挤了些，但秩序保持稳定。

许甜甜和阎昭顺着人流走进超市，许甜甜没注意到，两人周围比较宽松，周围的人不自觉和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

也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许甜甜注意力在各种吃的上，她在购物车中放了一大堆东西。

“薯片要尝尝吗？”

“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