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自己不叫牺牲,叫委曲求全。”涂科被闻阅的单纯弄得有些无措,但没关系,他不需要闻阅懂,也希望闻阅最好永远别懂。“你才奇怪,莫名其妙喜欢我干什么?非得拉我下水。”
闻阅才反应过来涂科前面说的那句“谁装着谁倒霉”,气得爬起来咬了他一下,猛锤他胸口。
“那现在呢!还是空的吗?”
“悠着点儿啊小拳王,真是教会徒弟师父有生命危险。”涂科假装被打疼了,还浮夸地咳了两下。“现在也只有一半吧。”
“那我现在就打死你,掏出来看看这一半是不是黑的!”
小拳王确实有劲儿,但跟涂科比还是弱了不止一点。
“别闹,老实点儿,屁股又不疼了?”
疼!怎么不疼!疼死了好吗!闻阅两只手都被涂科抓着,挣脱不开还不肯服软,又想张嘴咬他,却忽然听见他说:“这一半不是你分我的吗?怎么会是黑的。我看过了,在幸福的家庭里被宠爱着长大,会唱歌会弹琴的小孩,有世上最坚强最善良的心,纯洁的白,鲜艳的红,温柔的粉,安静的紫,四季盛开,比我种过的哪一朵都美。”
闻阅呆住了,傻傻地看着涂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没有坏脾气难伺候的师父,只有一位捧着花的浪漫的白马王子。
涂科笑了笑,又说:“有心的感觉挺好的,会疼会热会跳动,谢了。”
地球倒转,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真的不是梦吗?闻阅抽出手来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顿时疼得眼里泛起了泪花。
“咱,咱们回家吧......明天不是还得早起,陪教导员和周童去办一一的领养手续么......”
涂科活动着酸痛的肩膀,看了看表:“能走了?”
闻阅试着动了一下:“呃,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
“啊!”人缓过来脑子也清醒了,闻阅刚安静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件事来。“我们是不是约了霍辞哥今晚一起吃饭?几点了?天,忘得一干二净!”
涂科把闻阅支起来的脑袋按了回去,闭着眼说:“别一惊一乍的,他给我打过电话了,说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改天再吃。”
“哦,他怎么了?没事吧?”
“只要能动就不耽误打炮的人能有什么事。好像是腰闪了吧,什么执行任务不慎啊,其实就是到岁数了。”
闻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乌鸦笑猪黑,还记得你们两个是同年的吗?
“......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看什么,说不定是骗我们的,屁股被日了不好意思说,就像你那时候一样。”
“......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我真的会一拳打死你你信吗?”
“不信,我这么帅,小老公肯定舍不得。”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