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抽完吧。”他把奚杨含过的,微湿的滤嘴放进口中,彻底像个嚣张顽劣的少年一样,痞气十足地叼着烟,两只手臂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眯起眼含混不清地说:“不会就叫声哥哥,我教你。”
刚满二十岁的小屁孩儿抽起烟来还真有点老烟枪的架势。奚杨被他挑起了玩心,正要揶揄两句,却忽然毫无防备地被他用一只手兜住后脑,搂到了身前。
烟雾顺着唇缝灌进口腔,辛辣,刺激,带着混乱和潮意,从喉管直入肺腑,再上大脑,瞬间释放出让人上瘾的多巴胺,又把它们传递到了每一段神经的末梢。
挑起羞耻的情欲。
周童如愿以偿地封住了奚杨的嘴巴,看他发红的双眼因咳不出来而蓄满了泪水,顿时觉得那泪水中都带着欲燃的,醉人的味道。
什么是活着的感觉,路过死亡的人最想体会。
从极致的痛苦和快乐里体会。
“我的奖励呢?”周童咬着奚杨的嘴唇,认认真真,也不容拒绝地问他。“今晚我可不可以要一点成年人的奖励?我想要最强烈的,活着的感觉。”
奚杨用力推他,好不容易才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回头紧张地环顾四周,最终臣服于爱和心底最原始的冲动,纵容周童把手伸进衣物按住了自己的小腹,喘息着央求他,在他面前嗫嚅:“童童,先把车门关上吧......”
“......这里......不方便,用手帮你,可以吗?”
第77章
器材箱里空间有限,奚杨盖着灭火服横坐在周童腿上,周童紧紧地搂着他,还把他的手和胳膊塞进上衣,让他贴着自己的胸膛取暖,由着他迷迷糊糊地用食指在自己左胸那个指甲盖大小的伤疤上画圈儿,轻轻地,痒痒的,像有一只煽动翅膀的蝴蝶停在他心上休憩,采食他心头的甘甜。
奚杨在周童怀里睡了半宿。他很少会在备战期间睡得这么沉,连后半夜周童自作主张关掉对讲,悄悄出去向上级请示,替“生病”的他去执行了一次排查任务都不知道。
说是要给周童奖励,最后尝到甜头的却是奚杨。他彻底败给了这个刚过完二十岁生日,容貌神情都还青涩,某方面技术却过分娴熟的孩子,被他一口一个“宝贝”、“杨杨”,一会儿又“教导员”和“哥哥”叫得心神恍惚,开始还有些害羞放不开,到最后竟也像上次喝多了一样,被抚弄到不住地颤抖,丢盔弃甲衣衫不整,在他的注视下半遮半掩欲拒还迎,动情地吟呻,失态地啜泣,最终毫无保留地交出了所有。
细长的天鹅颈连接着一块块笔直垂下的椎骨,肌肉削瘦紧实,腰和四肢都柔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