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又迎风大吼:“好爽啊啊啊!”
“白痴……”武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道。“走走走,跟他挨太近智商都会降低。”
“嗐,等会儿谁最后一名谁请喝一个星期汽水,敢不敢赌?”堵威说完拔腿就跑,他个锥峄毓斯Υ困”发力强,转眼甩众人一大截。
“赌!”武炜也加快了脚步,回头招呼其他几人:“干他兔崽子的!喝到他倾家荡产!”
“来了!”
“别跑!”
“你个辣鸡!”
“你他妈泥点子甩我脸上了喂”
周童也忍不住狂奔大笑起来。暴雨如注,身上被打的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可他太快乐了,他想大喊,哥,老爸,我懂了!原来你们曾经这样痛痛快快、热热烈烈地活过一场!
这一刻,雨再大,也再盖不住他们肆意张狂的口号,雨再冷,也浇不熄他们用青春供养的满腔热火。
第45章
训练场另一侧,紧挨涂科的小花园还有一片新推的空地,月初时已经建起了一排蓝瓦白墙的犬舍,正规军还没来,目前的住户只有小扁,一犬坐拥联排别墅,睡饱吃足,一大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来巡视它的领地了。
昨夜一场大雨把它辛辛苦苦留下的各种标记都冲淡了,这会儿又得重头再来一遍。它现在也算半个有编制的狗,一日三餐顿顿有肉吃有骨头啃,比过去胖了不止一圈儿,毛色也白净顺滑了许多,脖子上还像模像样地挂着一只小号保险钩,上面不知是哪个战士帮忙刻的,一溜儿歪歪扭扭狗爬似的小字:省属特勤专职吃饭方小扁
同样早起的还有勤劳的小浣熊闻阅,不到八点就洗完了自己和涂科的一大盆衣服,爬上楼顶边唱边晒,每抖开一件都要举到阳光下翻来覆去仔细检查,再捧到面前闻一闻,自我陶醉一番。
好猥琐啊,又好开心,哪怕只是一件和别人的一样,普普通通的作训服,抱在怀里也像抱到了真人,满满都是记忆中那股令人欲罢不能,强势的,凌冽的,独一无二的汗水气息。
尽管十分清楚,被发现的话一定会遭到无情的嘲讽衣服是闻阅偷偷抱回来的,涂科随意惯了,尤其是训练完出了汗,经常脱了衣服随手一扔,过后没换的了才满世界找,时间一长,大家都会默默地帮他捡,但不会帮他洗,谁让他曾一本正经地强调过,男子汉大丈夫,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用别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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