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应该是‘羁绊’。”周童忍着笑解释。
“还行,装备起来了也能一套带走,但打团没什么用。”闻阅认认真真地发表着看法。
导航显示距离医院还有一点五公里,周童又问:“教导员玩儿什么?”
“他只有三个英雄,没一个玩儿得好的,还不如老向。”涂科嫌弃地说。他再次扭头看闻阅:“你要打得还行,我就把你们教导员踢了,赏金赛算你一个。”
闻阅:“......不好吧。”
“没事儿。”涂科大大咧咧地往后一仰。“带着他估计连淘汰赛都进不去。”
“我们还能参加这种比赛?”周童不可思议道。
“能啊,这有什么,支队也参加。”涂科郁闷道:“那帮家伙,那么忙居然还有时间练......”
到医院时周童提议买点礼物,于是停好车后,四个人又到门口的超市买了水果和牛奶。涂科还挑了一束鲜花,付完钱叫堵威拿着。闻阅跟在后面感叹:“涂队好有情调啊。”
“他喜欢养花。”堵威说。“在宿舍养了好几盆,我都叫不上名字。”
“诶,他到底为什么不让我们玩吃鸡?”闻阅看着涂科的背影,肩宽腿长,走起路来气势凌人,忍不住好奇道。
涂科正边走边与周童交谈。堵威悄声说:“我告诉你你就当没听过啊。”
“好。”闻阅发誓。“保证烂在肚子里。”
堵威神神秘秘地停顿了片刻,道出惊人真相:“因为他不会,怎么学都学不会,一玩儿就死,从来没吃到过鸡。”
闻阅:“......”
...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了住院部六楼。找到病房后,大家终于见到了腿部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的张思琦。
张思琦看上去精神不错,除了胫骨骨折外,耳后还有一片面积不大的烧伤。轰燃发生时他挡在堵威身后,被坠落的隔断砸到了腿,后来又在爬行中遗失了头盔。明火燃着了他的衣领,幸好头发短,立刻就被奚杨扑灭。
堵威看着小腿被吊在半空中,成了秃瓢的张思琦,眼泪开始打转。
张思琦的爸爸认识涂科,一见他来就赶紧让出位置,招呼大家坐。病房是单人间,干净也宽敞,但费用不能报销,据说是涂科自掏腰包安排的。张思琦很感激,但他妈妈明显不买账,满脸不悦地朝涂科点了个头,借口有事匆匆离开了。
张爸爸很尴尬:“涂队,别放心上,他妈妈是吓的,我们家......也就这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