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镜优离开帝都星的日期敲定在一个月后。
饶昔见他最近忙了许多,每天回家,除了都会亲他,其他时间就是睡觉,很少久留。
以前偶尔还会撞见,现在连碰巧都看不见。比他的频率还少。
饶昔有些担忧。
他躺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一会儿埋进被子,一会儿捂住眼。
为啥他要担心这个问题!管梁梁去死!
真搞起来,痛死的是他。
饶昔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
客厅声音穿来,饶昔下意识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
今天梁梁回来得比昨天要早。
他很快躺回去,装模作样地闭上眼,实则竖起耳朵听外面的举动。
没过多久,梁镜优走进来了。他走到床边,像往常一样,在青年的唇上落下一吻。
饶昔眼皮下的眼珠忍不住转了好几下。
很快,他察觉到少年躺在了他旁边。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去。
睡了?这么快?
饶昔睁开眼,去看身旁的少年。又是碰他的脸,又是碰他额头。
“梁梁?”饶昔小声喊他。
少年一动不动。
饶昔不信邪,凑过去亲了少年的脸一口,同时嘴里溢出声音,“梁梁?”
梁镜优还是没动静。
饶昔顿了下,试探地把吻落在少年唇上。他刚亲上,就听见少年低沉的声音,“昔昔,别闹,睡觉。”
饶昔又亲了一口,见少年还是没动静,他又亲了十几口。
梁镜优陡然睁开眼。
一阵翻天覆地后,饶昔看见了上方少年猩红的眼眸,“昔昔,你别勾我,我怕我忍不住,你又要哭。”
饶昔的眼睫抖了好几下,但他继续梗着脖子说:“我才不会哭,你别小瞧我。”
少年深深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中的猩红淡了一些。
他的手落在青年脸上,摩擦了好几下,随后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他的眼皮一下。
“乖,”他躺回去,闭眼说,“睡觉。”
饶昔心里突然来了气。
他用尽全力去扯梁镜优衣服,神情与语气都气呼呼的,“梁梁!”
饶昔扯了半天,梁镜优没睁眼,只是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再把他的手放到了一边。
这样重复了几次,饶昔是越来越气,他看着如同老佛入定的少年,生气的同时又有担忧,“你不会不行了吧。”
此话一出,饶昔就感觉到周围天翻地覆的弧度比先前大了一倍。
晃动停止时,他的手被少年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