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眼前的少年是重影,饶昔瞪大眼,端详了好久,认出后,就想要站起来。
他刚起了头,还没站稳,就落入了少年的怀抱。
梁镜优把旁边的玻璃扫开,抱着青年,他垂下眼,问他:“昔昔,为什么突然想喝这么多酒?”
饶昔呆呆地看了他好一会儿,随后想了下,他贴在少年的脖颈边,小声说:“想做,想要你。”
随后他就亲了前方的雪白一下。
梁镜优感受着颈间湿润的触感,抱着饶昔的手稍微紧了些。
饶昔睁大眼,努力去扯梁镜优的衣服,但是他半天没有扯开。
“别急。”
梁镜优按住在他肩膀上乱扯的手,声音低沉,“昔昔,你怎么知道破碎之战?”
“嗯?”饶昔茫然看他,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他用力挣脱手,却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他嘴一撇,眼更湿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
梁镜优松开他的手,禁锢住他的腰,一连亲了他十几口。
青年明显被亲傻了。哭是不哭了,就是双眼呆呆地看着少年。
胃中翻涌。一阵眩晕感浮起,被酒精麻痹的青年有些神志不清,他把脑袋放在少年肩膀上,委屈地说:“梁梁,你别晃了!我头好晕。”
梁镜优的手从衣服钻进,放在了青年的肚子上。
肚子上的揉搓让饶昔稍微好受了一点。过了会,他又挺起脑袋,伸出手去扯梁镜优的衣服。
眼前尽是重影,模糊一片,他想去扯梁镜优胸前的衣服,却再次扯在了肩膀上。
扯了半天,一点没动。
饶昔低下头,又要哭。
这时少年说:“等会给你,昔昔,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饶昔动作顿住。他凑过去,捧住少年的脸,努力盯住少年的眼,神色认真。
虽然青年没有说话,但他这幅神情让梁镜优知道他听进去了。
“昔昔,你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
少年的眼鲜红、深沉,如同璀璨高温的太阳。顿时让青年产生了一种他要被太阳融化的恐慌感。
饶昔有点害怕,他想抽出手,想逃开。但是他的腰被少年的手臂禁锢得没有缝隙,手臂的热度烫得人生疼。
好烫。仿佛他好像在抱着一个太阳。
“我要化了。”
青年声音委屈。
梁梁不仅不给他,还拿太阳烫他。
他开始不断掉眼泪。
梁镜优一把将外套扯下,又调低了一些室内的温度。
他回过头,看到青年眼睛一亮,装模作样地用手捂住眼睛,在手指间的缝隙悄悄偷看他。
“梁梁。”他小声说着,眼中发亮。很快他伸手凑过来,想把自己挂在梁镜优身上。
青年醉鬼傻笑,又唤了他一声,“梁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