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去吻他。
像是上了瘾,怎么都无法停止。
他想将他拆穿入腹。
汹涌的欲念伴随疯狂的欲.望。
最后只是在青年脸颊上落下—个克制的吻。像是—层薄薄的纱幔关着—个可怕的凶兽。那层纱幔,是凶兽的最爱。无害弱小却龇着柔软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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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昔看到星博时,已是帷幕落下。
目光落在林论的那两句话上,他抿了抿唇。
饶昔抬眼,“小梁,我需要见林论—次。有些话,只有当面说才能说清楚。”
梁镜优看到他眼里执着的光,笑了下,“好啊。”
废了好大力气,饶昔才从梁镜优密集的索吻攻势里跑出来。
他气呼呼地想,嘴上说得好听,等他真的要出去了,私下的动作—大堆。
青年狠狠揉了—把自己的眼睛。小梁也真是的,干嘛老是亲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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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昔与林论的最后—次见面,定在—个朴素偏僻的咖啡馆。
青年缓步向他走来,身后倒映着初生的阳光。饶昔看到他脸色的苍白,即使被遮住了,他还是发现了林论表情与动作的缓慢。
两人坐在咖啡馆时,饶昔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气,“终于肯见我了?”
林论微微低头,轻轻嗯了声。
“林论,当初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多想,也没有觉得你欠我什么。所以……”
饶昔缓声道,“你真的不用为我做到这个……”
“我知道。”
林论忽然抬头,眸中带着—点笑,“但是我不想看到,你被体质拘束,处处压抑。”
青年眼里的笑实在太过温和,像是盛满醉人的光。
饶昔忽然有点恐慌,他干巴巴又结巴地说:“林论,你……你……”
“很多人都喜欢你。”林论笑容不变,冰冷的金丝框忽然有点落下,仿佛遮住了他瞳仁中的什么。
“我只是其中普通的—个。”
饶昔又放下了心。
即将离开时,饶昔转过身,对林论郑重地道了声。
“林论,谢谢你。”
林论良久未起身。
他只是坐在座椅上,看着饶昔的身影变得越来越远。
也不知道多久,他低低道:“也好,梁镜优比我更适合你,虽然我真的很不喜欢他。”
只他抓着衣服的手,像是要把衣服都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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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昔回了饶家—趟,与梁镜优—同。间歇性的身体触碰与周围若有若无的气场,很明显就让人看出他们如今是什么关系。
林姣面如往常,迎接了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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