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也想。”
他自认算是聪明,但还真没到把几岁时候的事情都一概记清楚的程度。
而且那是上千个符号,又不是几十个一百个那种蒙蒙就能猜出意思的。
赵元乐也跟着叹了口气。
两个人凑一块儿叹气。
这时,赵元乐抬起头来,道:“说不定,这本就是万易疯了弄的,没有任何意义?”
明翯言:“疯子怎会将东西藏的这么好。”
赵元乐:“那可能他时而疯,时而不疯,疯的时候乱藏东西,不疯的时候,就压根不记得自己干嘛了。
而且,他藏的这些东西,很多都是日常小东西,没什么特殊的东西。”
刚说出这话,赵元乐一愣。
明翯言如有所感,眼眸一亮。
“有一样东西,不一样。”
赵元乐:“你小时候刻的东西!”
明翯言瞬间掉头,赵元乐也跟着跑过去。
进了屋子,他将之前的东西翻出来,找到一块自己刻的骨碟。
上面的痕迹有些老旧,被岁月腐蚀了不少,但因为没有大的磨损,看的还很清晰。
现在细细观察,能发现,有些符号上面,多了一点后来刻上去的小痕迹。
赵元乐:“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自己的,唯有这个东西,是你经手的。
他为什么要单独把这个东西放进去?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明翯言看着骨碟上面的符号,拿起纸笔一个个给抄了下来,有后来才刻上去痕迹的符号,他便圈起来。
赵元乐凑过去,指着其中的周和天。
“没有单独的字,肯定有词,周?周什么?
这,天?是蓝天白云还是两天三天?”
明翯言看着这些符号,努力回忆。
“应该不是几天,因为我创造数字符号的时候,用的是不同方形,有几个角,就是几。”
说着,明翯言开始推断上面几个字的意思。
“周,应该是人名。”
他那时候根本没有周日这种说法,所以周只会是人名。
“小时候所见,姓周或者名中带周的人…”
他很快想起来那个人。
“余周邢,那个带头说我是怪胎的人。”
赵元乐:“那按照顺序…哦不,你总想特别,这个符号的顺序是反的,所以,在上面的那个字,是邢,下面是余。”
这个字看来用处不大啊,因为不是经常使用的字。
明翯言扫了一遍这骨碟,看中那几个圈中的符号。
“这符号里,便有一个余字符号。”
紧接着,他又从天字开始,重点推测那些被圈出来的符号。
赵元乐拿起那些信件看,在里面找同样的符号,然后根据排列,又根据已经知道的符号作为先提条件,缩小这些符号含义的范围。
她感叹:“要是这样下去,兴许不用找到字典,就能将这些符号全部解密了。”
明翯言:“不一定,有些词,是我完全乱造的,为的是增添一些变化难度,免得被人一下推测出来。”
赵元乐:“……你小时候还真是格外的怪,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明翯言暼赵元乐一眼,不可闻的哼了声,冷不丁道:“好歹我这个讲究逻辑,本意是为自己。
你是为什么?
你只为一点儿女情长,并且后来不喜欢的理由还如此离谱。”
嘿!
赵元乐不服了。
“儿女情长怎么了,就低人一等了?那你这个叫什么,叫极端的自恋,就好像那水仙花,成天的在那儿孤芳自赏照影自怜。
再说了,小孩子的面子很薄啊。
我本来喜欢的就是他那个干干净净的感觉,他放个连环臭屁,全班人都听见了,还能剩什么干净的感觉啊,继续喜欢他就会很丢人啊,肯定不喜欢了呀。
我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