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认识这样的人了?”
赵元乐些许惊讶。
“大娘,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唐思文:“他是大贵人,这两人穿的衣服,绝对是名门贵族,尤其是那个穿玄色衣服的。”
赵元乐轻咳一声。
“他们确实是大贵人。”
唐思文:“你怎么认识穿玄衣的?”
赵元喜在后面告诉过她,旁边那个是书店老板的儿子,所以她现在更好奇穿玄衣的。
赵元乐:“嗯,放猪时候遇上的。”
唐思文:“怎么搭上话的,有什么交情,他为什么要来给你卖这个面子?”
赵元乐:“啊,这都看出来了?”
唐思文没好气。
“你大娘我是傻子吗?这还看不出来,这两人哪里用得着来这里看病,还跟着你一起来,一看就是来走个过场的。”
赵元喜在旁边也不由问赵元乐。
“不是说不跟这些贵人多接触吗,你怎么还带人来家里了?”
赵元乐:“这,其实说来很复杂,但是你们真的不需要担心,这不是坏事,不会再跟之前一样了。
简单点来说,书店老板的儿子,就是陈墨颍,他就是单纯以为我是天才,所以想劝我去学堂,我不想去,一来二去借书就熟了。
旁边那个,他呢,是个大贵人,放猪时候遇见了,问路多聊了两句,他,他知道我是抄铅笔字新律法那个,就想着我能多弄些铅笔字抄本,他有用。
我今天去借书,刚好碰到了,他们两人居然互相认识,因为大贵人知道之前我得罪贵人的事,所以就提出过来一下,两人就正好一起了。”
这么一通话出来,唐思文等人还在消化信息。
赵大成反应过来了,他不如唐思文那么慌张。
他觉得这也挺好。
之前王保长要定婚事,他受气。
明明他救了王保长,还要被强迫定亲。
后来看戏那天的事,他更生气。
那些贵人凭什么仗势欺人?
既然如此,那好啊,如今就来个更大的贵人,他倒是要看看那些县里所谓的贵人是个什么反应。
想罢,赵大成拍拍赵元乐的肩膀,赞叹:“乐乐有运气啊。”
赵元乐心中颇为感动。
“还是大伯你理解我。”
赵大成:“那肯定啊。”
而赵元乐此时也有个好奇的问题。
“大伯,那陈家少爷,到底是什么病啊?”
说起这个,唐思文和赵元喜也好奇。
赵大成十分惋惜的长叹一口气。
“先天不足,心室异形,所以注定体弱,做不了重活,好好修养着,能多活些岁数,但是具体活多大岁数,谁也说不定。
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出现意外。
这个病啊,是不讲道理的,而且,据我所知,有很大概率是会传下去的。
他这个病,很有可能也是传自父母一方,或者是祖辈,但也有一定可能,是单他得了这病。
反正,无论怎么说,他都可惜了。”
赵元乐听着赵大成的话,心中也实在是感慨。
挺好一个人,却是这样的命运…
唐思文与赵元喜听着这个,也颇有唏嘘。
赵大成见几人很是感慨的沉默了,不由问:“你们没人好奇那个大贵人的伤?”
赵元乐:“哦?有什么特别吗?”
赵大成:“没什么特别。”
赵元乐,唐思文,赵元喜:“…”
赵大成:“嗨,就是问一问你们而已,让你们不要太为那人的病感伤唏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