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沉微一点头,表示很认同这番话。
“奔奔,很好,人如其名,笨蛋。”
“去你的吧,”沈煦川小声埋怨,“要不是有九斤在,我和素质又远了。”
“笨蛋,给我倒杯果酒。”
“你是真的烦人。”
“当然,早说不是仙人了。”
“呵,一点也不好笑。”
....
晚上九点多,周围掀起片片野光,远看很像萤火虫,来这里露营的不止有他们三人。
九斤吃完晚饭就开始犯困,许青沉把她抱进帐篷里,让她躺在柔软的毯子上面,身上盖着小棉被。
许青沉学会了一首儿歌,每天晚上都要唱给九斤听,九斤喜欢他缱绻呢喃的低音,仿佛有一双强大的手温暖了她的小心脏。
“有爸爸在身边,你不用惧怕黑暗的夜晚,也不用担心未知的明天。”
许青沉在孩子的额头落下一吻,看着女儿睡熟的小脸,这一刻,似乎理解了什么是责任。
帐篷的帘子被人拉开,在外面疯够的沈煦川回来了,身上还带着那种不容忽视的喜悦的氛围感。
沈煦川跪爬着凑到许青沉的背后,温热的气息扑在男人的后颈上,语气十分快活:“老许!我刚刚在那边碰到喜欢同一个乐队的粉丝,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很有名的失控玩偶乐队。”
许青沉明显对这方面不太感兴趣,说出了那句久违的口头禅:“你小点声。”
“你怎么啦,一直爱搭不惜理的样子,”沈煦川顽皮地把脸从许青沉的左肩移到右肩,“难道你还在为卖艺的事生气?”
许青沉懒得搭理他,目光始终停留在女儿的脸上。
沈煦川笑道:“一分钱没挣到,伤你自尊了?”
许青沉微微侧目:“我又不是你,没那么容易破防。”
沈煦川怼了男人的后背,嘴里嘀咕:“傲慢的家伙。”
许青沉不以为意,掀开碍事的衣物,躺在了女儿的身边。
他第一次挨着九斤睡觉,他能听到孩子一来森*晚*整*理一回的呼吸声,他把手放在女儿的肚子上,那里吃得鼓鼓的。
脚下不断传来“沙沙”的声音,他知道沈煦川在脱衣服。
沈煦川把外套和裤子全部脱掉,只穿了短袖和舒适的短裤。
许青沉随意地瞥一眼,看见两条又白又直却很坚实的大长腿,立马回忆起过往的某些片段,他轻轻地闭上眼睛,声音低沉微哑:“你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