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到时候五五分成。”
“四六也不错,”海丝特像调皮的少女般眨眼,“毕竟你是一大一小。”
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再次碰撞,伴随着两人的笑声,发出一串清脆的乐声。
他俩像极了分赃均匀的江洋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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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海丝特离开了。
沈煦川一个人在客厅转悠好几圈,屋里没有一点动静,爷俩睡得特别香。
犹豫了片刻,沈煦川还是没忍住,悄悄拧动卧室门的门把手,先朝里面瞄一眼,确定没有异样后,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他本想先看看女儿,可惜两条腿不听使唤,越过床铺直奔着阳台去了。
遮阳帘的后面,许青沉安静地躺在躺椅上,双目闭合,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棉麻的居家服,一缕日光横在男人的鼻梁上,他像极了被太阳偏爱的天使。
沈煦川尽量不发出任何动静,非常迟缓地在男人身旁半蹲下来,用从下往上的角度去欣赏对方的睡颜。
他真特别。
从第一次见面,许青沉留给沈煦川的印象就不是有多俊美,而是极为特别的一个人。
就这样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沈煦川开始上手,先是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许青沉的衣摆,然后逐渐变得胆大,试着去碰男人垂下来的手,他把对方的手翻来覆去,欣赏地打量着,仿佛是他刚意外发现的珍宝。
这双手特别柔软,柔若无骨一般,根本不像男人的手,但作起画来行云流水,饱含世界上最强的力量。
沈煦川摸着男人的手指,细细地观察上面的指纹,内心感叹真特别。
废话!每个人的指纹都是独一无二的。
沈煦川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但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把脸颊贴在许青沉的手背上,感受对方的温度,这种情景让人觉得分外美好。
三年前,同样是在这间屋子,他趴在许青沉的怀里,肆无忌惮地摆弄许青沉的手指,玩完还喜欢在上面留下牙印。
那时候的许青沉虽然皱着眉头,但从不开口制止,有几次被他咬疼了,许青沉就捏他的脸作为惩罚,捏的脸颊通红,然后他就看见许青沉的眼神变了,变得贪婪而火热。
接下来,许青沉就会用‘独家游戏’来惩罚他,直到他的眼泪从眼尾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