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叶池夏见祝温卿这般,声调更加捉急起来。
祝温卿缓缓睁开眼睛,摇了下头。
“没事。”
“后日是我成亲之日,夏夏,你就不要来了。”
血雨腥风地,来了只是徒增危险。
叶池夏恼起来:“你成亲为何不让我来!”
她们是最好的姐妹诶!
“阿卿,你是不是在上京有别的狗,就不要我了!”
祝温卿无奈笑着,她该怎么解释,可是她不想解释,这些事,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对了。”叶池夏又想起一件事,从怀里掏出另外一封信,“这也是阿苏苏让我给你的。”
叶池夏小心嘀咕着:“你俩搞什么,信还要分开写。”
祝温卿打开另外一封信。
信里内容让她更是心惊。
党权之争,牵扯到镇国公,五皇子有意联络镇国公,岂料太子一党直接下手,以乱臣贼子的名义将镇国公压入天牢,而抓拿镇国公的就是司桁!
祝温卿缓不过来,叶池夏见状,上前想要抱她,周围出现人群嘈乱之声。
“快找!世子妃不见了!”
“好端端地世子妃怎么不见了!”
“真晦气,好端端的比赛变成这样!”
整个陇西所有的将士都出动了,一下,整个陇西都灯火通明,不明所以的百姓还以为城池要失陷。
世子妃?
“ 卿卿,他们是不是在找你?”
“ 夏夏,你快走,我得回去!”
她了解司桁,如果她现在不回去,司桁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 夏夏,记住,今晚你没有见过我!”
祝温卿将信全部撕碎,扔在河道下流,之后不顾叶池夏的阻拦,朝原先的亭子跑回去,
高台上,司桁脸色铁青,陇西新派来的左太守不断拿着手绢擦着汗。
司世子这时怎么在陇西!
不是在上京看守镇国公吗?
“ 世子,世子妃她怕一时对什么感兴趣,走散了,属下已经派人去找,还望世子莫急。”
司桁冷冷一哼,他根本就不想听这些废话。
左太守的女儿左柔儿在知道司桁是世子时,眼睛更是没有从司桁身上挪开,心里嫉妒不断上升。
究竟是谁是他的夫人!
左柔儿脑海里浮现出祝温卿的身影,随后又讥笑了下,那个女人不过就是有些姿色罢了,她和她相比,也不差在哪里。
左柔儿心里骄傲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柔柔安慰:“世子别急,先喝口茶吧。”
姑娘笑的柔媚风情,穿着一袭薄衫,让看台下的男子移不开目光。
司桁未理,目光一点都没有分开左柔儿。
左柔儿端着茶端来一会,胳膊有些酸,想让司桁接,又开了一遍口:“ 世子?”
声调比刚才还要娇媚。
司桁依旧未理。
但茶已经递出去,如若司桁不应,她就得一直举着这杯茶。
时间越来越长,左柔儿坚持不住,眼神可怜哀哀看向司桁。
寻常男子见美人这样,早就抱进怀里哄了,可司桁就像没看见。
左柔儿哥哥左景瑞见妹妹吃瘪,出口解围:“ 世子看来还不口渴,你还不茶端下去。”
左柔儿还是有期许看向司桁,司桁根本不理。
她无奈,准备将茶撤下去的时候,灵机一动,脚站不稳,就往司桁身上扑,她想若是司桁还是不动,她一定可以扑到司桁身上,岂料,司桁身子动了,她直接扑在地上。
这一下实打实地,摔地她细胳膊细腿直接肿起来。
“ 要是我家夫人也这样站不稳就好了。”
左柔儿一开始还以为司桁在夸奖她,脸上刚好露出笑来,一个侍卫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