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司桁肯定是追卿卿呢。
“你站住!你怎么每次都跑!”
司桁直接飞身,直挺挺落在祝温卿身前。
祝温卿跑地太快,脚下不稳,看见司桁站在自己面前,但也刹不住力道,嘴里喊着:“让开!”
但司桁看祝温卿这样根本无法让开!
毫无意外地,祝温卿直接扑进司桁怀里。
司桁也稳稳当当接住祝温卿,但由于重心不稳,司桁一手拦住祝温卿的腰身,一手护住祝温卿的后脑,身子快速旋转两下站定。
站稳过程中,祝温卿被司桁死死扣着,她的脸紧贴在少年胸脯之前,左耳听到的是少年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又稳又快,周身弥漫的也是司桁的气息,脸不由自主红了起来。
待站稳之后,祝温卿立刻推开司桁,司桁冷冷一笑:“小没有良心。”
祝温卿垂着脑袋,她自己能感受到自己的脸颊通红,听闻司桁的声音,怕被司桁瞧出自己的异样,更是不敢抬起脑袋。
“送你个礼物,你跑什么跑。”司桁想起刚才的动作,心里非常不满,“小师妹,为何我每次送你东西,你都一幅受到惊吓的样子?”
谁让你每次送礼一挑一个准。
祝温卿没想说出那些梦,可也不想收那些礼,总觉得收了,不知何时,梦里的场景就变成真的了。
祝温卿未语,司桁瞧着她,她一幅受气的模样,硬是把他给气笑了。
还真的挺有本事,她都这般气他,他也舍不得说她一句。
“收下,不然我就打你!”司桁挥着拳头威胁道。
祝温卿往后退了两步,表示抗拒。
“不许退!不然真的打你!”语气顽劣,挥着的拳头好像下一刻就要落下来。
好气,祝温卿快要委屈死了,她刚觉得司桁好一点,怎么还是那么恶劣!
“快点伸出来!送给你,我就走!”
听闻此,祝温卿默默伸出手,司桁狠狠气笑。
一说走,就把手伸出来!
司桁没忍住心中怒火,挥手拍打了下祝温卿的手,祝温卿瞬间抬头,一双漂亮的剪水眸里充满不可思议。
眼眸仿佛在说,我已经伸手了!你怎么可以打我!不讲礼!
司桁的怒火一下就消了,她怎么这么单纯啊!
搞的他的心好软,根本生不起来气。
司桁又轻轻拍了下她手掌,祝温卿更是愣了下,司桁被逗地心情大好,把小金锁放在她手里。
“原本我是想亲自给你带上,但现在看你表现这么好,就让你处置,只要不给我扔了,怎么样都可以。”
还亲自带上?
那才是疯了呢!
祝温卿已然不知道说什么话,人定在原地。
司桁瞧着她这模样,笑了:“怎么,人傻了?”
祝温卿瞬间回神,愤愤看了司桁一眼,转身离开。
当天传出司桁跟祝温卿打闹骂情的话。
彼时,白愉堂内,祝温卿看着小金锁,头就疼,为什么这次小金锁会出现这么早?明明梦里是.......
但好像不管怎么样,梦里的场景都会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身边,祝温卿深吸一口气,将小金锁锁在抽屉里,不在看它。
她向来行事云淡风轻,是不理会那些谣言的,但被禁足在偏殿的梁月被气跳了脚。
“你当真看见世子摸祝温卿的手了?”
“是的,奴婢清清楚楚看见,而且别说奴婢了,国子监内好多人都看见。”
梁月狠狠将手中豪笔一摔,白如雪的宣纸上立刻出现一道长长的墨迹。
那墨迹像是被撕开的丑陋伤痕,让人心中拧巴。
凭什么她被罚禁足,祝温卿那个丑八怪却能跟司世子接触!
凭什么她被罚抄写,祝温卿就能平平安安!
凭什么祝温卿要什么而什么都没有的土包子能入奉洺先生的门!
凭什么!!!
梁月心中不平,她是梁家嫡女,喜欢谁!想要什么,从来没有人跟她抢。
不过,梁月想到清筠先生,清筠先生马上就要回来了,她特意定在今年挑选关门子弟,而且也说过她的关门子弟美貌定是上乘,光是美貌,她怎么会输给祝温卿,或者说整个国子监任何一个女学生的容貌都要比祝温卿好太多了。
梁月嘴角一斜,哼了出来,而且她知道有个人定是不会让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