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察觉到卫崇态度软化,亲吻也多了缱绻的味道,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开口请求:“今晚,留下来吧。”
卫崇已然情动,他也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没多犹豫便点了头。
秦疏心中一喜,拥着人就倒在了床上。
起初还挺顺利,进行到一半,秦疏就有些受不了了。他这边有什么变化,卫崇立马就感觉了出来,原本的好兴致就好似泼了一瓢冷水,心里也凉了半截。
而一旦意识到自己心里的细微变化,就更是气不顺。张嘴就是讽刺:“看你这力不从心的样子,怎么?这就不行了?”
秦疏还从来没在爱人这得到过这样伤人的评价,气闷辩解:“不是我不行,是这床不行。”
卫崇不信:“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睡在这张床上。”说着还轻蔑地瞄了一眼下边。
秦疏被这一眼刺激得火星子直冒,他也不再做口舌之争,直接将两人换了个位置,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谁不行。
再坚实的土地也经不住犁耙的反复耕耘,卫崇起初还咬牙忍着,只是身后之人憋着一股火,又存了教训的心思,他属实有些经不住,最终服了软。
秦疏将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仿若耳语般:“督主觉得我可还行?”
“快别折腾我了,你可行得很。”卫崇回身推他两下,示意换个姿势。
秦疏在他肩头嘬了一口,上面很快就浮现出一枚艳丽的印子,秦疏笑了:“之前我就想说了,这床太硬,有些费膝盖。”
卫崇睨了他一眼:“你可闭嘴吧。”
秦疏听话地闭嘴了,换了个姿势,开始举重。凭借着力量优势,真正做到了举重若轻,两人对此都非常满意。
*
卫崇又睡过头了,醒来后,他看着明黄的帐顶好一会儿才起身。在卫敬贤服侍着他洗漱的时候,荣喜轻声汇报,“陛下口谕,督主醒了不必急着处理内侍省的事,他去内书房点个卯就回来陪您用膳。”
卫崇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本来也没打算走,昨天本来想问政事,结果后来只顾着荒唐,把正事儿抛在了脑后。
荣喜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之前衡公子过来了一趟,说是——”
卫崇听到这个名字,皱了下眉,“说了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荣喜垂首道:“衡殿下说是要给您请安。”
卫崇想起登基大典那天发生的事儿,不由得有些头疼。
皇上将广平王之子留在宫中,果然有臣子以此谏言。陛下挑拣了两个回了朱批:别人家的事少管。
许是反对的声音多了,为此他还特意找了宗正骊王,想要直接将人记在他的名下,宗正自然不会同意更改玉碟,秦疏也不在意,命人称呼季安公子为衡殿下。之后更是一意孤行地将人安排在了景阳殿,也就是原承辉殿,打算从事实上坐实他的身份。
卫崇是真的有些搞不明白秦疏的路数,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
么说服季安公子听话的:“衡殿下最近都在做什么?”
荣喜面色有些古怪:“衡殿下十分濡慕皇上(),蝶??蝦?????醚沚???卢??鎔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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歓????????憈葶?襛?()『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只是他刚才内殿出来,就瞥见了殿外站着的小小身影,一段时间没见,秦衡明显比之前康健了,虽然还是有些瘦弱,面色却红润不少。
对上他的目光,秦衡不等人通报,颠颠地就跑了进来,像模像样地行了一礼后,“阿父最近在忙什么,衡儿都想您了。”
卫崇:“……”这熟悉的味道,该说不愧都是姓秦的吗?
卫崇给尚在震惊中的荣喜使了个眼色,荣喜终于回神,招呼着殿中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卫崇沉默片刻,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缓缓说道:“殿下聪慧,当是明白,若想要承继大统,需与微臣划清界限才是。皇上的玩笑之语还是勿要当真的好。”
秦衡眨了眨眼睛,一脸天真地说:“阿父是不喜衡儿吗?”
卫崇目光锐利地盯着秦衡,暗察司名声在外,便是经年的老臣也要避其锋芒,眼前这位小殿下却不闪不避,卫崇愈发觉得他不是一般孩子,“衡殿下,皇上若是中意于你,微臣不会阻拦,殿下也不必委屈了自己。”也不必将我架在火上。
秦衡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小声说道:“阿父,衡儿待您的心与父皇一般,您为何这般不信衡儿?”
卫崇冷笑一声,不过一介黄口小儿,还妄想骗过他,卫崇正想说些什么,只见秦衡一个滑跪,伸手就抱着了卫崇的腿,仰着小脸说:“阿父,衡儿会乖会听话,您别不要衡儿。”
卫崇:“……”你这样广平王知道吗?
“呦,你们父子俩在玩什么呢?”秦疏进门就看到这一幕,上前一把将秦衡提溜起来,给他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将人随手往旁边一放,随即挨着卫崇坐了。
秦衡有些不满,他来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与阿父亲近亲近,还被打断了,他爹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卫崇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朝会结束了?”不会真点个卯就回来了吧。
“没有,我尿遁了。”
卫崇:“……”
秦衡在旁边贴心地解释:“尿遁的意思就是——”
卫崇抬手制止,他自知不是个忠臣,却也忍不住想要劝上两句:“陛下,临朝听政何其重要,您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秦疏示意他稍安勿躁:“裴雄和李继忠因为军饷的事情吵起来了,看那架势还有得吵呢,苏怀信在那边守着,我回来陪你吃顿饭再过去也不耽误什么。”
说着吩咐道:“传膳吧。”
很快,膳食上桌。
秦疏从来不在他面前摆皇帝的谱儿,卫崇也没矫情,跟父子俩一同坐了。
秦衡目光在桌面上一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