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安静到连猫外面吃饭的声音都听得见。
纪则明久久没有动,他顾不上那么多了,把湿漉漉的花团放到床上,想用双手把慎怡从怀里拔出来。
他小声又颤抖地问,你说什么?
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死死地抱住他不肯动弹。
任由纪则明怎么追问,慎怡都不肯再说一个字。
他只能无奈地摸着她的背,和她商量:“我先洗澡好不好?衣服是湿的,你抱着也要弄脏的。”
可她根本听不进去,缠在他身上,跟树懒一样随着他进了浴室,只在纪则明脱去她湿了一块的里衣时稍微松开了一点,而后又紧紧地搂上来。
他赤裸的肌肉是热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青筋勃发地盘虬在手臂上,像绵延的山脉,鼓着澎湃的脉搏。
“嗯?”
他亲了亲慎怡哭湿的脸蛋,对她这个样子感到无奈又怜爱。
拿她没辙,纪则明只能带着她一起洗澡。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亲密的事情,久违的重拾令人心情莫名愉悦,不断回忆着刚才她在床上说的话,无论是一时兴起还是信誓旦旦,纪则明都因此而兴奋。
连夜驱车回家的疲惫好似一扫而空,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身体,他不多时便发情地勃起了。
“慎怡……闭眼。”夲伩首髮站:p o 18.as ia
她今晚像个任人摆弄的小玩偶,说什么都听,要她做什么都愿意,一副只要在他身边就怎么都可以的娇俏模样,让纪则明的心一陷再陷。
他抬手打开了热水器,花洒将水源浇下,他抱着她捂住了她的眼睛。
滚烫的流水熨烫着疲惫的躯体,急速地淌过蜜色的肌肤,纪则明垂眼,就看见她红润的唇瓣和小巧的下巴,以及被热汽熨烫出来的已经变得粉红的皮肤,与他的肤色一对比,更显晶莹剔透。
他的喉结滚了滚,垂首吻上去的同时将舌头一起喂了进去。
慎怡吓了一跳,后退半步,被他单手扣着腰身狠狠地揽了回来。
挺翘硬实的性器撞上小腹,她被烫得呻吟一声,被他含得舌头发麻,近似掠夺的吻法不断掠夺走她的氧气。
窄小的淋浴间里暧昧色情的气氛不断攀升,他的手从她圆润的肩头摸到酥软的胸乳,有热水做润滑,揉弄的力度便变得肆无忌惮,听她嘤咛,纪则明笑着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他一副无知的绅士模样,问她怎么了,是亲得不舒服还是摸得不舒服。
如果是平时慎怡肯定要羞恼,要他松手或者滚开,可或许是今夜那簇花,也或者是太久没见到他,她什么都没说,只用一双楚楚可怜的水眸盯着他的瞳孔。
即便此时此刻赤身裸体,也美似圣洁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