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敢说似乎这个男人能将她连皮带骨的拆了吃。
不,他已经在拆了。
“想了没?”他低沉嗓音里透着蛊惑。
宋南星眼眸里泛着水光,脖子微微后仰,声音是不完整,断断续续,“想——想了。”此时的她给人一种凌虐的美,很难让人不想欺负。
顷刻间,宋南星身体一轻,人离了地面,离了浴室。
随之而来的是金属扣脱落的声音与雨夜交织着。
秋雨复苏,嫩芽儿伴随着些许疼意,慢慢成长。
房内带着丝丝热潮,情意缠绵。
一夜痴缠,晨光熹微,天色渐明,天边已有淡淡红晕显现。
雨过之后,又是一个明媚的好天气。
不知时候,阳光透过玻璃窗静悄悄地从厚重的窗帘缝隙爬进房内,昏暗的房内乍现几丝微光。
宋南星动了动眼眸,好一阵才睁开疲惫的眼,她的身体就跟被什么重物碾压过一般,不是自己的,而她自己坦诚地在闵肆铖怀里,肌肤相贴。
昨晚那些不可回想地旖旎画面自动在脑子里像电影画面一般滑过。
宋南星想到那些画面,羞愧不已,耳尖和脸颊红红的。
她和闵肆铖相识不久,竟然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这是她自己都不敢想的。
闵肆铖一向睡眠浅,怀里柔软的身体稍有动静,他便醒了,他眉头动了下,深幽地眼眸缓缓睁开,感受到怀里这抹柔软后,平常的冷漠截然不同,他深眸里满是柔情,低头看着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薄唇边旋着淡笑,温柔地询问,“醒了?”
男人初醒的嗓音很慵懒,鼻音很重。
像是能勾魂的迷药,浇灌在宋南星的心头,让她为之荡漾,宋南星握了握胸前的被子,不语。
男人轻笑,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蹭了蹭她的脸庞,将人更深的搂在怀里,像是要和她融入一体才罢休,他低沉的嗓音的关切,“还疼吗?”昨晚前戏做得再足,她终究是初次,他没能控制住,多了几次,他知道最初,最狠的那下,她掉眼泪了。
宋南星摇摇头,疼的,不好意思跟他讲。
闵肆铖见她从醒来就闷闷的,不做声,心疼极了,更多是自责,他气息微沉几分,呵护般地吻了吻宋南星的发顶,诚然道,“抱歉,昨晚是我不知轻重,经验不足,急了些。”
宋南星听到闵肆铖在这上面道歉,心里又觉得有点好笑。
她没跟别人那啥过,不知道经验足的是什么感觉。
但他真的有些重,像要活剥了她。
闵肆铖见怀里的宝贝还是不做声,高挺的鼻梁又蹭了蹭她的发顶,“宝贝,以后我保证轻一点,原谅我好不好?”
这种事,要说没有以后,宋南星自己都不相信,闵肆铖就像一头凶猛而横冲直闯的狼。
在床上完全颠覆她对初见时那个冷静自持、不怒自威的闵先生所有认知。
宋南星窝在闵肆铖怀里,很轻很轻地应了一声。
闵肆铖听到她娇柔的小身影,紧绷的身躯舒缓了不少,他低下头去吻她的唇瓣,宋南星稍稍抬眸,正好对上闵肆铖似乎要将她吸进去的深眸。这种眼神,经过昨晚,宋南星再清楚不过是什么意思,她有预感,这男人又想来了!
宋南星第一反应就是离他远远的,他就像古时候那种贪得无厌的饕餮,然而刚有这个想法就被这个男人牢牢圈在他坚硬的怀里,他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还能再承受一次吗?”
“!!!”
当然不能了,她还疼着,粉嫩粉嫩的小脸上透着被蹂/蹑过后的娇柔。
她微张唇瓣,拒绝的话被男人的吻堵住。
闵肆铖看到她这副粉嫩的小可怜模样更想欺负她。
“这次我轻点。”他温热的气息随着低哑嗓音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一手取了安全用品。
“......”宋南星。
——
这一次,宋南星睡得太沉,太久。
她醒来的时候,闵肆铖都不在身边了,她身上的被子压得很紧,只露了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一看就知道是闵肆铖的手笔。
宋南星竟抱着被子不受控制的低低轻笑了起来,忽地她被自己这一举动震惊到,她怎么回事啊!
分明被这个男人折磨的身体疲惫、酸疼,被子里的两条腿都在颤抖。
她怎么还笑!
不应该狠狠地骂一顿这个饿狼一般的狗男人。
宋南星赶紧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默默地吐槽了闵肆铖一番后,拥着被子下床。
床尾凳上有一套崭新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她的尺寸。
宋南星嘴角弯弯地将被子放在了床上,她身上有衣服,是闵肆铖的衬衫,他的衬衫长度,穿在她身上正好遮住大腿根部。
她心情不错地抱着衣服去了更衣室,却被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