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他被气急了,他还?惦记着他在一楼大厅坐了很?久,他还?没有洗手。
她睡裙那么干净那么香,他不想他的手,弄脏她的睡裙。
可没想到他洗完手,又?一次看到她的小玩具,竟然还?是个新的没开封的小玩具,从红白小狐狸变成了粉白小猫爪。
那么可爱的一个小猫爪,竟然不干正经事。
他气到怒不可遏,立即把她当成他小时候揍过的哪个熊孩子一样给按到他腿上,非要打?哭她不可。
可真到此时,他根本不舍得打?她,即便她真让他打?,他也下不了手。
骂不敢骂,打?也不敢打?。
只剩下咬她。
游熠俯身,低低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他一字一顿地问她:“许清烛,你选择让我咬你哪里?”
许清烛额头抵在沙发上,听他的低磁嗓音与低撩的话语,都让她身体发紧,红了脸。
她没回头,紧忙挣扎着说:“哪里都不要!你放开我。”
游熠直起腰,展开了手掌,覆上去:“行,那就?咬你这里。毕竟咬你脖子和腰,都不能让你不气我。”
许清烛顿时急了:“你属狗的啊!你别碰我!”
游熠饶是已经被气得快要失控,仍然在对她好说好话:“许清烛,你今天?晚上,在我的面?前,先是想跟沈烁走,之?后又?跟别人走了。你和别人喝酒,喝到这么晚,衣服里又?揣了这东西回来。上次的东西,你说也是他送的。你们现在,竟然还?有联系。”
“你还?认为扎你轮胎的人是我,我在你眼里真就?那么混蛋?用那么粗劣的手段逼你就?范?”
游熠一双眼睛红得可怕,压抑的声音可以听到在微微颤抖:“许清烛,你能不能对我仁慈一点?我现在,已经快要被你欺负得失去理智了。”
许清烛趴在他腿上,被他按着动也不能动。
能感觉到他的气焰,也能感觉到了他这一晚上的误会有点多。
她没有认为他是混蛋,她也没有要跟沈烁走,他好像还?以为她的那些东西是周则给的。
她可以解释的,但她现在有些难为情地不想解释,因?为她有点那个,想让他咬她。
应该是喝了酒,许清烛脑袋不大清醒,她给自己找了这个酒后可以乱来的借口,一边感到自己确实?也有点敏感,有点蠢蠢欲动。
游熠的身材真的很?好,而且他还?很?干净,她之?前就?有点想跟他走肾不走心。
“那你咬我吧,”许清烛破罐子破摔,小声嘟哝,“但你不许咬疼我。”
游熠:“……”
他没想到许清烛真的会让他咬,他本打?算在她拒绝后将她抱起来,继续咬她脖子欺负她,欺负到她跟他装哭,欺负得久一些,欺负得她害怕,欺负得她真的发出一些娇哭的声音,他大概能发泄一点胸里的闷火。
而且他咬她也不是真咬,只是第一下用了一点力?气而已,哪次最?后不都变成了他伺候她,哄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取悦她,让她舒服。
他这辈子被她惹出的气,恐怕最?后都撒不出去,只能自己消化了。
他被气得心律失常,也只能忍下怒火。
勾着她,让她先喜欢他的身体,把她伺候好了,也行,不然还?能怎么办?
可是,她现在竟然同意让他咬她。
过了有十几秒的时间,游熠轻声问:“直接咬,还?是?”
许清烛身体轻颤,没有说话。
游熠明白了,她随便他怎么咬。
片刻后,衣料声响。
又?过许久,他感觉她颤抖得厉害,将人抱了起来。
他面?对面?地搂着她,他气息发紧,拂开她脸边被汗浸湿了的头发问:“有感觉了?”
许清烛不敢看他,头压得很?低,慢慢搂上了他脖子,把脸埋到在她自己的手臂与他的侧脸间。
游熠感觉到自己的左腿上被洇湿了一点,他哑声,质问她:“许清烛,你什么意思?”
许清烛呼吸不匀,小声撒娇:“游熠,我们可以不谈感情吗?”
游熠:“……”
他明白她的意思,他也算是终于达成所愿了,但他却?心里更烦闷了。
游熠问:“那你要谈什么?”
许清烛小着嗓音嘀咕:“你知道?的,你别装,你上次还?在湖边说让我回家那个你的。”
“……”
“那我们仔细谈谈,”游熠很?疼,估计她也不好受,但他慢条斯理地和她谈,“许清烛,你不喜欢我,但可以接受我和你发生关系,你要和我做只谈性不谈感情的炮友,是吗?”
许清烛燥红了脸:“……不是。”
“那是?”
“我给你钱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