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这才装模作样地过去捂陈答的嘴,训斥道:“说得什么话,越越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陈答翻了个白眼,接话道:“是啊,绝对不是那种三心二意见钱眼开的人,他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纯洁高尚的美好品德。”
季轻:“说的没错。”
慕越:“……”
两分钟后,慕越怒气冲冲过去,一人踹了一脚打断他们的一唱一和,这才有人为他答疑解惑。
陈答说:“你没刷到过陆端宁路演活动的照片?上热搜那一场,和越越你穿的是同一身。”
慕越:“……”
“还有我们学校表白墙,每天都有他的照片挂出来问穿的什么牌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陆端宁私服墙。”
慕越不信邪,打开久违的微博,大数据正好把陆端宁的私服站推送到他的首页。
照片里,陆端宁拿着麦低头轻笑,灯光晃在他的脸上、身上,还有那件该死的粉黑拼接长袖t恤上。
胸口一朵卡通小花和慕越身上那朵一模一样,正遥相对望。
慕越顿时头大如斗,直接翻衣柜把这身衣服换了下来。
季轻望着他急切的背影,好笑地宽慰道:“你又不是第一个和他穿情侣款的人,怕什么?”
陈答也说:“也不是第一次和别人穿情侣装了,怕什么?”
帘子掀开一角,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迎面砸到陈答脸上。
陈答接住,低头一看,是个橡皮擦。
陈答:“……”
“他急了。”季轻慢悠悠地说。
今天晚上手作社有社团活动,慕越借口有事,再一次全权交给陈答负责。
陈答不满极了,质问慕越:“大哥,我俩到底谁是社长?”
慕越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满脸无奈,仿佛写着“我都哑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陈答迟疑了一瞬,下一秒,慕越抓起书包就跑。
“我靠,你跑什么?”陈答追出去喊,“下个星期你必须来!”
慕越往后挥手,远远地比了个“ok”。
慕越坐在桌前,认认真真给直播间标题取名——
【嗓子痛今天说不了话,录个不张嘴的reaction】
身残志坚,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有事业心过。
可是有些事情早晚要有个结束,比如播放量居高不下的情侣vlog,再比如后台数不清的劝和私信……
他和齐临的关系到此为止了,那过去营造的亲密幻觉也不必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