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南雁归的软发:“雁归,你和娘亲都会写柳大人的卷子了,这下好了,你俩都会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希望我能借点东风。”
南雁归眼睛亮晶晶的道:“和娘亲一起写?我能坐娘亲腿上吗?”
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两个娘亲要自己做什么,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在椅子上待上二个时辰,二个时辰于她而言已经是很长很长的时间了。
“这个问题,你得问你娘亲。”苏言溪笑着看向南寂烟:“毕竟我也想…”坐你娘亲的腿…
南寂烟伸手就要去捂苏言溪的嘴,她缓缓了心神,道,“雁归,不可以,你累了会有人带你去休息。”
闻言,南雁归有些失望,“好吧。”她又看向苏言溪:“爹爹你比娘亲胖这么多,会坐坏娘亲。”
苏言溪:“……”
余光落在南寂烟的脸上,果然见她脸色绯红。
侯府马车刚离开书院,不少围观的女子都上去报了名,小郡主再聪明也不过是两岁幼儿,还是学说话的年纪,她都敢参加恩科,她们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卷价又全部由侯府承担,到了考试那日,还有免费的午饭,更不用说若是考上了,更是可以如男子般封侯拜相,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再不济也不会是最后一名。
南雁归报名的事情很快在京都掀起女子报名热潮,以至近几日,京这几日,京都街头巷尾谈论的都是南雁归报名之事,甚至还吸引了临近州衙的女子到京都报名,毕竟女子报名少,指不定会和小郡主在一个考场,一睹小郡主的风姿。
中午时分,苏言溪从军营回来,先去内室换了衣服,又迫不及待的跑向书房,向南寂烟交流最新的进展。
自从南寂烟决定也参加恩科后,这几日她便寻了些书籍过来,熬夜苦读了一番,苏言溪需当值练武,即便想陪南寂烟,她也陪不了一整晚,好在,南寂烟也不会通宵苦读。
“雁归已经…”苏言溪疑惑的看向南寂烟,“咦,你怎么穿宫装?”
南寂烟与柳宜也渐渐熟悉,现在即便是进宫,若不是特殊场
() 合,南寂烟也甚少会穿宫装。
今日却身着玄色宫装,发髻用玉簪挽起,明明很端庄的气质,眉眼间却隐隐有股说不明道不清的风流,疏离又勾人。
南寂烟停下笔,整了整衣袖,温声道:“今日请了几位姑娘来家里做客。”
“嗯?”苏言溪意外了,她疾走几步坐到南寂烟的旁边:“我可认识吗?”
“沈知锦,裴绣之,陆则宁,郭蕙…”南寂烟抬眸看向她,一字一字的道出名字。
虽然南雁归的报名确实引发了热潮,可朝中大臣的女儿报名的仍旧极少,南寂烟对京都女子了解也不多,但却从苏言溪口里听过这十多个人的名字。
第一次听苏言溪提起来时,她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气意,也不曾真正的了解过她们。此次,因为恩科之事,她派人去收集了信息,无一例外全是才智过之人。
只是有很多年龄比她们大上许多,许是幼时的苏言溪遇见的可以谈话的人。
苏言溪听着那一长串名单,她才后知后觉的的反应过来,全部是自己曾提起过的人。
“……”
苏言溪再次重申:“她们很有才华也很漂亮,可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一点都没有。”
“言溪。”
南寂烟听到自己无奈的轻喊了下苏烟溪的名字,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苏言溪,她原本想做惊喜送做苏言溪,偏今日苏言溪回来的早了一些。
苏言溪这才将将反应过来,她眉尾微扬,立即站起了身,拱手道:“感谢南姑娘为永丰做出的贡献。”
她说了一半,又缓缓走近对方,看清了南寂烟略显惊讶与害羞的神情,道:“不过,我和她们没关系,你也不许和她们有关系。”
南寂烟伸手推开了她,轻斥道:“你正经些。”
“…好吧。”苏言溪退了回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今天我回来的时候,往书院那边绕了一圈,报名的人还是很多,而且…,雁归身份在那年纪又小,立即被描述成了女娲座下玉女转世,才智过人,若是个寻常的皇帝,指不定要发疯了。”
可南雁归只会写自己的字,南寂烟担忧这些虚名扰了南雁归的心智,等她将来大一些,没有百姓心中想的那般天降凡人,岂不是会有受骗之感?
她和苏言溪对南雁归也没有要求,只希望她健健康康便好。
南寂烟道明自己的担忧。
“雁归就是很聪明啊。”苏言溪说:“等她长大成人,那都多少年后了,肯定会有其他的消息掩盖,比如皇你才是神仙下凡,不然怎么会生下南雁归?”
南寂烟:“……”
下午时,南寂烟邀请的几位官家姑娘终于来了,除了一人告病外,其余人都来了。这个结果倒也是可以预料的,定南侯受宠,她的夫人与皇室也亲密,又生下了小郡主,她们对她自然尊敬。
南寂烟踏入后花园,原本在交流的人皆噤了声,弯腰行李。
南寂烟的视线一一扫过,在裴绣之和陆则宁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据她所知,此二人年龄相仿,兴趣相投,乃是手帕之交,此时正相坐在一起。
她们二人也是南寂烟想极力劝说的对象。
裴绣之的父亲是户部侍郎,母亲是京都有名的富商独女,家财万贯,上面还有个并不争气的哥哥,读书不行,靠着母亲捐了个小官,她自己则通读经书,写得一手好字。
陆则宁则是陆御史的女儿,他们家便是正正经经的读书人了,二代为官,上面有四个当官的哥哥,家里人对她极为宠爱,从不约束她读书,见她喜欢画画只请了画画的先生来教习画画。
南寂烟道了一声免礼,在中位落座。按照柳宜所说,一一与众人闲聊天。
不远处,苏言溪拿着简易的望远镜往花园看过去,道:“雁归,我数着数就看五秒钟,你不许告诉娘亲,知道吗?”
她都没见过南寂烟开大会的模样,真的好想看,果然还是该扮成侍女在旁边正大光明的看。
南雁归明显还没睡醒,听到苏言溪的话,她也搂着苏言溪的大腿,睡意朦胧道:“听见了,告诉娘亲…”
苏言溪收了望远镜,她将南雁归抱在怀里,纠正道:“…亲爱的宝贝,是不告诉娘亲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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