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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章 if线(十五)(2 / 2)

苏言溪脸色涨红:“我没有喝,我就是摸了一下。”

南寂烟连耳垂都是绯色的了。

“这样吗?那还真是遗憾。”林夕道:“毕竟乳汁若真的是解药,还是很好弄来的。”

“也就是你亲过南姑娘之后就不疼了?”

苏言溪点点头:“对。”

“最近一年你都没有犯过病,算算时间好像也是因为你和夫人同房了。”林夕猜测:“会不会这病其实是合欢药之类的东西,靠房事就能撑过去。”

苏言溪想想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我之前并没有性/欲。”她都疼成那样了,想做那种事就怪了。而且…,她四岁多就开始疼了,难不成四岁就要做…,那简直是禽兽了,她还是疼死吧。

南寂烟静静的听着,宽大衣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她道:“昨日侯爷,亲,亲我的模样也…很不对劲儿。”她忍着羞意,回想昨晚的场景:“似是失去了理智。”

苏言溪闻言突然去看她的唇,怪不得觉得她今日的唇似乎有些红肿,原来是昨日她咬的。

只一次发作,三人也得不出更多的线索了,林夕道:“我刚刚把你的脉,比平时发作时更有力些,也就是说这次的毒性没有那么强。”她开了疏通经络的药方:“不过你的症状肯定是与夫人有点关系,下次可以试试,再看看情况。药到底吃多了伤身,若只靠亲密就能度过去,其实也挺好的。”

苏言溪:“……”

那自然是好的。

从林夕房间里出来后,南寂烟还在想林夕的话,却听苏言溪道:“我昨天是不是太粗鲁了?”

“嗯?”南寂烟停下脚步。

苏言溪指指她的唇:“被我亲红了。”

“…你,你生病了,无妨。”南寂烟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她偏头望向她,轻抿嘴唇:“你那般难受,那样…是不是也很不舒服?”

她清清楚楚的听到苏言溪说,她蛊毒发作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那种事,疼起来又浑身乏力,那么其实…亲她的时候也很痛苦?

南寂烟说的模棱两可,苏言溪愣了愣,又极快的反应过来了,“我其实不太记得了,只能凭本能做事,但亲亲摸摸你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原来苏言溪蛊毒发作还有那种心思,是因为她有解毒的作用?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有何特殊,竟有这般神奇的作用

,就像她同样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竟能给同为女子之身的苏言溪生下南雁归?

不管怎样,林夕说苏言溪的脉搏已经好了许多,又能不靠药物止痛,到底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南寂烟心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

又是一个下雨天,南寂烟正在陪南雁归玩,下人突然来报魏仓的使团来府上了。

南寂烟平时就不爱出门,又刚生下南雁归,更是不怎么见外客,下人自然也甚少来通传,只是今日,到底是夫人家乡来的人,他们便大着胆子过来传报了。

南寂烟将南雁归放在了摇床里,心里并不想见魏仓的人,因为她猜测应当还是为两国的交易之事而来,她也从苏言溪口中得知,魏仓竟然要向永丰买武器打景国,这对现在的魏仓来说根本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即便胜了,国力也会大幅下降。

而她们过来想来也是为了让她劝苏言溪将武器价格降低,她做不到,毕竟永丰有多缺钱,她也是明白的,即便如此,苏言淙也没有提高税赋。

“来的是谁?”

三皇子赵枫知肯定是不会过来,派的应是赵枫知亲近的女眷。

“回夫人,说是您的旧友魏仓户部侍郎的女儿,姓周。”

林采荷道:“原来是周小姐,说起来也好些年没见了,没想到她竟也来永丰了,小姐你终于有人叙叙旧了。”

南寂烟在闺中时,朋友也算不上多,户部侍郎的女儿周月柔算是一个,她性格较南寂烟更为跳脱一些,但行事也处处周到,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她怎么会出使魏仓呢?莫不是因为三皇子吗?

她思良半晌,让人将南雁归抱了下去:“让她进来吧。”

南寂烟在会客厅等了一会儿,便见周月柔进来了,她身上穿的也是郡主规格的衣服,只不过品级上还是比南寂烟低上一些,应当是此次来永丰,皇上特意给的赏赐

她向南寂烟行了个礼,又让人送了礼物:“郡主,听闻您生了个小郡主,特意备了薄礼。”

南寂烟浅浅看了一眼,均是魏仓女子生下孩子时,特有的礼物,她点点头:“有心了。”

两人就孩子聊了一会儿,周月柔道:“郡主想必也听说三皇子来此的目的了。”她情真意切:“魏仓一向重文轻武,若真的打仗了,怕是今后也是艰难。”

南寂烟深感如是,但她有些意外,据说户部侍郎虽是文官却一向是主战派,周月柔倒是不想让魏仓陷入战火。

见南寂烟同样露出不忍的表情,周月柔继续道:“郡主,我知您处世艰难,但到底有个小郡主,我想求您一件事。”

闻言,南寂烟微微蹙眉:“你先说是什么事?”

“郡主,您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周月柔道:“实不相瞒,我是三皇子派过来的,目的想必您也清楚,但我不想那样做,若武器不足可以打消圣上的打算,倒也是一件好事。”

南寂烟试探道:“那你的意思是?”

“若是我不成,三皇子定然还会

派其他的说客,还请您为了魏仓多多思量。()”

南寂烟一时间竟有些困惑,当今皇上自负,若是起了野心,那便不是可以轻易打消的,魏仓又一向国库充裕,绝对不会出现买不起武器的现象,也绝对不会因为武器不足而停手。

三皇子赵枫知迟迟不愿意完成交易,不过是他想留下些军费,夺帝位,金钱自然是多多益善。而周月柔不愿意给赵枫知当说客,是因为周家支持其他的皇子吗?比如年纪尚轻的五皇子?

皇上的病到底如何还未可知,但皇子们的争斗却已经开始了,甚至已经将手伸向军需了,短时间内怕也是不会消停。

南寂烟思虑半晌,没说应也没说不应,只说尽力。

苏言溪回来的晚了一些,说是林夕让她每日多锻炼半个时辰,增强体质,她净了手,回到主院,见到南雁归手上没见过的小玩具,道:“这个是??()『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南寂烟抬眸:“是月柔送过来的,月柔是魏仓户部侍郎的女儿。”

闻言,苏言溪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她没怎么你吧?”

“嗯?”

“我担忧她又要让你生个儿子出来,你不知道,皇兄派的人去监视赵枫知他们,喝醉了就说我和皇兄没有儿子,迟早亡国。”苏言溪低头看向南雁归:“我们雁归将来也能封王拜相的。”

南寂烟:“……”

这倒确实是像赵枫知的作风,她将与周月柔的对话以及自己的猜测全部说了出来,她轻咬贝齿:“皇兄无论降不降价,三皇子他们自己都斗的…一团糟了。”

苏言溪:“那肯定是不能降,永丰再穷下去,雁归都没吃的喝的了。”

那倒也没有穷成这个模样,不过永丰到底国力衰弱了不少,近几年若是没有好转,将来的形势也会变得很严峻,那时便不是愁吃喝,而是性命了。

“你是不是有点难过啊?”苏言溪收了逗弄南雁归的手,望向南寂烟。

南寂烟眼睫微颤:“为何这样说?”

“我看见你将最喜欢的茶具拿出来用了,连我都甚少用,可见这客人,你还是很喜欢的。闺中密友?一年多没见,见面却是互相试探,处处算计,不难过吗?”

难过吗?

难过的。

但凡周月柔聊的不是政事上的事情,她都很感念她的到来,可到底相隔千里,又各为其主,与那些比起来,闺中的情意又似乎算不得什么了,连交谈都变得小心翼翼,针锋相对了。

见她这副模样,苏言溪便明白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毕竟我是你妻子,不是朋友。”

“……”

苏言溪:“雁归渐渐大了,你也可以去交一些朋友。皇嫂,洛绯,沈知锦擅舞,裴绣之擅书,陆则宁会画,郭蕙…”她竟一连念了十多个…

南寂烟诧异的看着她:“你如何知道这么多女子的事?”

永丰虽礼教不严格,但这么多女子的姓名与事迹也不像是随意能让外人得知的。

“……”苏言溪急忙解释:“绝对不是我有其他的想法,我到底是女孩子,难免会对都城里的女子上心一些,和她们说话,可比和男人说话舒服多了。”

她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了,卡壳了。

南寂烟看着她。

“南姑娘我错了。”苏言溪积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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