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采荷嘟囔:“好吧。”
“但此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南寂烟正经了脸色,她明白苏言溪娶她既有相中她相貌的嫌疑,想来更多的还是遮掩自己的女子身份,那她就必须是她真真正正的妻子。
林采荷连连点头:“小…,夫人,您放心。”
南寂烟梳洗完毕后,带着林采荷走向了隔壁。
路上只遇到了几l个下人,均恭恭敬敬的向她行永丰的礼仪,喊她一声夫人,南寂烟听着还不太适应。
林采荷道:“夫人,听说殿下不喜人伺候,在永丰的时候院子里下人都很少,这的人还是临时调过来的。”
苏言溪的身份特殊,院子里确实不该有太多的人,以免走漏了风声。
不多时,两人就赶到了正厅,苏言溪和林夕正坐在餐桌
前等她们,见她们过来,站起身来,又让人上早餐。
林采荷显然对在此时碰见林夕十分诧异,却聪明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待南寂烟落座后,林夕端着下巴替她把了脉,面色轻松的回道:“没什么事情,身体很健康…”
她突然看向南寂烟眼底下的青黑,道:“不过,四天后,我们就要启程回永丰了,夫人这几l天好好休息,养足精神,顺利回到永丰没什么问题。”
闻言,南寂烟和苏言溪都松了一口气,回永丰的日期不能再拖,小朋友月份又小,路上极易出意外,有了林夕的保证,她们便轻松了一些。
早餐是魏仓的厨师的,估摸着是有林夕指导,南寂烟并没有觉得不舒服,甚至在苏言溪的期待下多吃了一点。
饭后,南寂烟正准备在花园里逛逛,又想起自己手臂的事情,今日是她嫁入永丰的第一天,不论魏仓还是永丰都有数双眼睛在盯着苏言溪,她的手臂太过显眼,还是得尽快办才好。
苏言溪见南寂烟突然顿住了脚步,神情疑惑:“怎么了?”
她低头看向脚下的路,这花园也是临时搭建出来的地方,魏仓的人又觉得永丰的使团不会那么闲情逸致的观赏花园,连石子路都铺的不平整。
苏言溪平日里在南府待着,她带的将士又真的是不通文雅之人,路能走就好,以至于还真的没有发现这苏府如此的糊弄人。
“我累了,我们回房休息吧。”不知是不是错觉,南寂烟觉得自己说了“回房”二字后,苏言溪的惊喜之意简直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确实得多休息。”苏言溪还以为是昨晚的运动量对现在的南寂烟太大了,心想在小朋友出生前,她还是只亲亲抱抱好了。
推开房门时,南寂烟更是将林采荷支走了,苏言溪愈发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领着人进了房间,“下次不会这么胡闹了。”
她依旧以为是昨日闹得太狠,南寂烟身体累的受不住了。
南寂烟蓦的看她一眼,犹豫半晌还是颤颤巍巍掀开了衣纱,露出了贞洁之物,漆黑眸子里染着几l分着急:“言溪,这…该怎么办?”
苏言溪低头看向她玉臂上的一点血珠,顿时心中生出一股奇异又复杂的感觉,仿若南寂烟是在质问她,怎么没有帮她拿掉这个,是不会还是做不到?
不会…
做不到…
苏言溪:“……”
被自己心爱的姑娘这么质问,苏言溪的心情复杂极了,她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我想做到底,但小朋友不支持。”
南寂烟:“……”
她明白了苏言溪的意思,她重新将血珠盖住,脸颊都变得滚烫起来,她沉默了许久,才嗫嚅道:“这个不能留下来,皇上会发现我们并没有…圆房。”
她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到最后竟轻的像风一般。
两国联姻,连周公之礼都是有讲究的,南寂烟又是苏言溪自己求过去的,求娶却不碰,难免有折辱之嫌,往大了说,那就是看不起魏仓,尤其是魏仓这么重视脸面的国家。
南寂烟的话音刚落,苏言溪便轻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轻移开衣纱,露出那一抹血珠,在南寂烟清幽眸子的注视下,轻轻的吻了上去…
南寂烟似被她温热的唇烫了一下,她慌忙的推开她,脸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语气慌乱道:“苏言溪!这…这可是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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