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道:“皇兄,你这么多年不会没发现,你发作的时候,一旦与皇嫂有肢体接触就会好受不少吧。”
苏言淙自然是发现了。她与柳宜成婚这么多年,柳宜自是经常在她毒发期间来照顾她。
但她只以为是自己生病了,自是比平时更加贪恋柳宜身上的冷意。根本就没多想。
而且她都生病了,拖着病体与柳宜亲密,她想想都觉得对方很不舒服,再说柳宜也绝不会同意她胡闹请求,以至于她俩心照不宣的没提起此事。
苏言溪见苏言淙神色变了变,知她是明白过来了,那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她道:“皇嫂也吃了那么久的叶梭菜了,皇兄你可以试试。”
苏言溪站起身来,行了个很标准的礼,道:“那臣妹便告退了。”
苏言淙:“……”
过了一会儿,柳宜端了些安神的药过来,她小心翼翼的用勺子搅动着药碗。
径直道:“言溪和你说什么了?”
她顿住
() ,疑惑的看向苏言淙:“应当没有私密到连我也不能听吧。”
“没有。”苏言淙摇摇头,她伸手将药碗放到一边,站起身来径直揽住了柳宜的腰。
压低了声音。
道:“她让我们行周公之礼。”
柳宜:“……”
“到底是你身体生病了还是她脑袋生病了?”
柳宜避开苏言淙的亲吻,道:“你还生着病,莫不是明天也想在床上躺着?”
苏言淙:“……”
她将苏言溪的想法告诉了柳宜。苏言淙笑了笑:“经过我的验证,确实只抱着你都舒服好多。”
柳宜手搭在苏言淙的手臂上,疑惑道:“真的假的?”
苏言淙道:“你若是不信可以将南寂烟找来,言溪说是她想出来的。”
南寂烟的可信度在两人心里明显比苏言溪高上不少。
柳宜抱着苏言淙的脖子,似在想事情的可能性。
“那照这般看来,言溪和寂烟岂不是都是在言溪发病的时候…”
她见过苏言溪难受时候的模样,她根本想象不出来,苏言溪难受成那样还能胡来的模样。
苏言淙闭着眼睛,伸手换上柳宜的腰,道:“试试嘛。说不定真有个小公主出来。”
柳宜思虑半晌,终究是被苏言淙的絮叨所打败,她将脑袋靠在苏言淙的肩膀上,道:“那好吧。”
苏言淙引着人往床上走去,她将寝殿里的蜡烛熄灭了。
瞬间,房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苏言溪知道南寂烟还记挂着这事,从勤政殿回来后,直接去了南寂烟的寝殿。
一如往常一般,苏言溪从窗户边一跃而进。
“郎君,今日你都没有穿夜行衣,竟真的还在走窗户。”南寂烟手放在小腹上,微微蹙眉道。
苏言溪扭头看了一眼窗户,道:“…我是真的习惯了。回来的时候还想着正门。”
南寂烟:“……”
苏言溪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拢了拢南寂烟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光泽的乌黑长发。
“我会改,我会改。”
南寂烟看向苏言溪的眼睛,道:“皇兄如何说?”
苏言溪用她的发尾蹭了蹭自己的脸颊:“那自然是想试着给南瞻添个小表妹。”
南寂烟的眉头未曾松开:“希望这次是正确的猜测。”
“我觉得八九不离十了。”苏言溪微微笑道:“我回来的时候,甚至也替外甥女起了个名字,叫苏知时。她要是早知道正确的时间,就不会天天来烦我们了。”
南寂烟:“……”
她突然觉得南瞻的名字,竟格外的好听。
苏言溪搀着南寂烟慢慢的往床上走去,道:“不过,若真的还是不行,只能真的把我们的详细情况告诉她们了。”
南寂烟还是觉得颇为的羞耻。
苏言溪的手放在南寂烟的隆起处,道:“南瞻啊,南瞻,要不你把方法托梦给你皇叔好了。你不是见过吗?”
“苏言溪!”南寂烟斥她,脸色羞红,甚至连脖颈处都染上了点点的红。
“我在,我在。”苏言溪立即在她光滑的额间落下了一吻,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在胡说呢。她听不到。”
南寂烟轻拽了一下苏言溪的衣袖。皱眉道:“那也不能。”
苏言溪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她又去和南瞻说话:“南瞻你刚刚听错了。我是说让你给我或者和娘亲托梦,随便说点什么都可以。”
苏言溪到底还惦念着苏言淙的事情,又顺口道:“比如,十个月后,你到底会不会有个可爱的小表妹。”
南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