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俩没事了。”乔桥酸溜溜道,“上次江煜找我,苦恼得像要跳楼一样。”
莲一眉毛一挑,笑得艳丽:“还是男人更懂男人,他跑不掉的。”
乔桥:受教了受教了。
乔桥以为简白悠折磨了她一整天,怎么也要留个周日让她休息休息缓一缓。可是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男人的新指令,要乔桥去昨天训练的地方把他落下的鱼竿取回来,而且不能坐任何交通工具。
乔桥当时就想把手机砸了再把自己吊在房梁上随风飘舞。
故意的吧?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昨天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自生自灭也就算了,一根破鱼竿才值几个钱?你简白悠每天喝的水都是从欧洲一座什么山上空运过来的,就算鱼竿是纯金打造,丢了你也不会多在意一秒好吗?
乔桥坐在床上足足骂了三十分钟,才拖着沉重的腿开始穿衣服。
没办法,简白悠拳头大,乔桥干不过他就只能服从了。
莲一还在睡觉,乔桥觉得没必要再打扰人家,就自己草草吃了点东西后带上一瓶水出发了。
这一趟走得比昨天还要艰难。
脚后跟疼得像要断掉,每走一步脚板都传来刺痛。乔桥咬牙坚持着,按昨天地图上的路线反向走回去。
她边走边想,要是到了溪水边发现没有鱼竿,她就要在下次给简白悠做饭时,往他的盘子里吐口水!
幸亏真的有鱼竿。
乔桥捡起鱼竿时还松了口气,太好了,因为她不敢真往盘子里吐口水。
回到星程的时候天都擦黑了,见她回来,简白悠还略有些意外:“你还真去拿了?我是开玩笑的。”
乔桥深吸了一口气,又花了足足十秒才把这口气吐完,然后挤出一个笑容:“没事,鱼竿挺贵吧?丢了多可惜。”
简白悠:“喜欢吗,送给你了。”
乔桥又开始运气,不然真有可能被气出脑溢血。
“不过既然你帮我拿回来了,就有奖励。”简白悠笑了一笑,“你把手伸出来。”
乔桥喜上眉梢,简白悠是谁啊?超级土豪啊,拔下根寒毛比她的腰都粗,他随便赏点什么东西,哪怕是他穿剩下的一件旧衣服,二手也能卖不少钱呢。
满怀期待地伸出手,结果手心上多了个软软的凉凉的,好像还在动的物体。
“喜欢吗?”对面的人笑容纯洁天真一派烂漫。
乔桥则在看见手心里那条色彩斑斓的蛇后直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那么问题来了,比被蛇吓晕更倒霉的事是什么?
答:醒来之后看到蛇还在又晕了一遍。
简白悠微凉的手在乔桥脸上拍了拍:“再晕我就把它放到你衣服里。”
乔桥吓得一个激灵:“我醒了我醒了!”
她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尽量不去看旁边的小蛇。
简白悠:“你怕蛇?”
乔桥心想,我不是怕蛇,我是怕死。它长得那么好看,肯定特别毒。
“我最讨厌的情绪,就是恐惧。”简白悠抬起乔桥下颌,“我不允许你有。”
乔桥似懂非懂,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不过是被你拉来干卫生的,你干嘛要对一个佣人这么苛刻?
“你今晚住这儿。”简白悠把小蛇放到地板上,“它陪你。”
小蛇只有手指粗细,一没了禁锢就迅速消失了,但乔桥觉得它不是消失,而是化成了千万条充斥整个空间,无所不在。
乔桥牙齿打颤:“简先生,我、我真的害怕,能不能——”
“嘘。”简白悠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它对声音很敏感。”
说完,他就施施然上楼了。
乔桥很想问一句被咬了有血清吗?但又怕声音引来蛇的注意,只能眼睁睁看着简白悠走远了。
很好。
乔桥心想,她打算保持这个站姿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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