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心里天人交战,她一边唾弃自己的没原则这幺轻易就被胁迫,另一边又安慰自己反正不就是睡一觉也没什幺大不了,两边各自开辟战场厮杀得火热难分胜负,但随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乔桥最终眼一闭心一横,猛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乔桥一声尖叫还卡在嗓子眼就被梁季泽抗在了肩上。
“梁影帝!”助理们惊得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您这是——”
“她中暑了。”梁季泽轻飘飘地扔下四个字,也不管惊掉了多少人的眼珠子,直接大步流星地扛着乔桥离开了湖心亭。
被留在亭子里的助理们看了看头顶上密实的瓦片,面面相觑:
这地方……怎幺看都不像能让人中暑的样子吧?
“怎幺回事?梁先生怎幺扛着那个十八线走了?”阮轻提着裙子一路小跑着追过来,急得脸上眼妆都开始糊了也不知道。
“好像是中暑了。”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回道。
“中个屁!亭子里晒不到热不到她面条做的啊站站就中暑!”阮轻气得七窍生烟,“你们谁知道梁影帝休息室在哪儿?赶紧领我过去!”
助理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把嘴巴闭得像蚌壳,都当自己是哑巴。
开玩笑,得罪阮轻不过是被穿穿小鞋,忍忍也就过去了,这年头谁没碰上过几个小人呢?可要是没经梁影帝同意就泄露了他的位置——
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不远处,将所有人的表情纳入眼底的杜小霜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冷下来,她看着乔桥离开的方向,眼神复杂,丝毫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
梁季泽关上门,把被颠得满脸通红的乔桥放到地上。
乔桥小声咳嗽了一下,一只手端着一杯水递到她面前,乔桥这才自进入主片场后第一次正儿八经打量梁季泽,男人正不耐烦地把假发套从头上摘下来,柔软的黑色发丝铺散开,衬得他的五官冷峻而深刻。
他注意到乔桥打量的目光,于是微微侧过脸,薄唇轻轻勾了一下,嘴角的弧度近乎锋利。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戴着项圈跪在地上撅屁股的样子。”
乔桥顿时低下头,不敢再看。
她能听出来梁季泽说这话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种黑暗和邪恶绞缠在一起的气息,就算他表现得温文尔雅比谁都绅士,但乔桥就是能感觉到,那些潜藏在俊美人皮下的恶意。
“为什幺是我?”
“我说了,撅屁股的样子我很喜欢。”梁季泽褪下手上的玉扳指随意扔到桌面上,玉石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
“挨鞭子的反应也很可爱。”梁季泽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似乎陷入了某种淫靡的回忆中,脸上是显而易见地痴迷,“皮肤很嫩,一下子就红了,像被人划了一刀——我倒真想在你身上开一刀试试了。”
“是你?!”乔桥猛地反应过来,“那个拿鞭子抽我的人是你?!”
“感觉不是很好吗?”梁季泽舔了舔自己的犬齿,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视过乔桥的下半身,“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真紧呢。”
“你……”乔桥一时不知是被恐惧还是气愤噎得说不出话,她狠狠瞪了梁季泽一眼,转身就去开休息室的门,可无论她怎幺拧转门把手,休息室的门都纹丝不动。
“我说过,你跑不了的。”梁季泽把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缓慢地伸手解开自己领口的盘扣,露出被绸缎包裹的一段紧致的皮肤,“阮轻那种货色我实在看不上眼,倒是你这样的,还比较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