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鲜活有力的肉体上,与其说那像个纹身,不如说更像个图腾。
乔桥看不见男人的性器,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尤为觉得口干舌燥。
她其实并不是沉迷于性爱的人,乔桥能够从里面体会到生理的快乐,她甚至比别人还更清楚如何让自己获得这种快乐,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有时候比起性爱乔桥甚至更热衷于逛逛街,听听歌,她不是离开了男人就寂寞空虚得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人。
但是程修真的完全满足了乔桥对于性爱对象的所有想象。
她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瞄着对方的肩背、腰眼、小腿,然后又肆无忌惮地从跟腱一路返回到耳廓。常年的军旅生涯使得男人就连洗澡这种事情都程序化得一丝不苟,他先是洗了头发,然后又从上到下擦洗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热气堆积地越来越多,洗衣机嗡嗡的运转声音也插入进来,乔桥感觉自己像是个色欲熏心的变态,只知道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男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那偶尔随着男人的冲洗露出的性器的一部分,甚至只是在白雾里一个模糊的轮廓,都像是在乔桥体内沸腾的欲火上洒下的一把火药,火星四溅飞射,乔桥的肉体则被炸得四分五裂。
碎裂之后,还要露出里面鲜红的内核,死不悔改地继续引诱着。
程修洗得很快,乔桥正忍得额头冒汗的时候他就已经出来了。
好在那台功能炫酷的洗衣机也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乔桥装得是等着用洗衣机的样子,赶紧把盖子打开,从里面捞出了程修的衣服。
就这幺一会会儿的时间,衣服已经全部洗好烘干了。
“程先生——”乔桥仰起脸,她刚想说你的衣服已经好了,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了男人完全无码高清的正面。
程修的雄壮的阴茎正低垂着,尖端还在往下滴水,一对硕大的阴囊则隐在后面,像是一根正在韬光养晦的粗矛。
乔桥眨了眨眼睛,接下来该说什么她全忘了。
男人没有看她,面无表情地接过自己的衣服,抖开一件t恤先套了上去。
乔桥听见了秦瑞成在外间喊她的名字,可她努力了好几下都没挪动步子。
直到秦瑞成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乔桥才大梦方醒似的扭过头看他。
而一边的程修则刚把裤子套上,正熟门熟路地从镜柜里取出剃须刀给自己刮胡子。
“小乔,你怎么在这里?”秦瑞成一脸复杂,他伸手抱起乔桥的脏衣篮,“这个洗衣机容量小,我带你去大的那个。”
乔桥老实跟在秦瑞成后面走,秦瑞成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冲着已经刮完胡子的程修说,“你一会儿自己吃点吧,我们两个出去吃——还有沙发记得联系人给我洗了。”
“嗯。”程修洗了洗手,声音里也听不出是什么情绪:“我马上要回去给简少爷准备晚饭,你有长袖的衣服吗?”
他要遮自己胳膊上的伤?乔桥一时有些费解。
“我的衣服都在卧室,你自己去挑一件喜欢的就好。”秦瑞成见怪不怪地摆摆手,“走之前记得关门。”
他拉着乔桥出去了。
“你脸怎么这幺红?”秦瑞成挑挑眉,“难不成你看程修看‘性奋’了?”
被戳中心思的乔桥:……
“别做梦了,程修你是碰不到的。”秦瑞成一看乔桥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他有些不高兴,“他是简白悠身兼数职的保镖,据说是某军区特种兵出身,我跟他认识了这幺久,这家伙拍戏之外的生活简直就是苦行僧,别说碰女人了,酒都不沾一滴。”
“拍戏?”乔桥惊讶了,“他不是保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