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对着空气踢了半天什么都没踢到,还差点把腰闪了,累得瘫在床上呼哧呼哧喘气。
心里已经把梁季泽骂了一万遍,可靠她自己又救不出秦瑞成,这种捏着鼻子也要合作的感觉太糟了,比吞了一百只苍蝇还难受。
正胡思乱想着,她突然感觉到身侧一陷,有人过来了。
乔桥想当然地以为是梁季泽,同时暗自松了口气,虽然她没有什么幽闭恐惧症,但被剥夺五感依然非常不舒服,相比较在黑暗中苦苦等待,她宁肯被梁季泽折腾。
愤怒地‘呜呜’了两声,乔桥使出头槌,尝试攻击对方。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头槌理所当然地落空,床铺太软了不好发力,没法用眼睛瞄准也是个大问题,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还有后招。
乔桥抬起屁股,想顺势使出一个扫堂腿。
她刚才感觉到身侧塌陷,自然以为梁季泽在她右边,头槌和扫堂腿也是往这个方向招呼的,所以突然之间有人从左后方握住她的脚踝,让她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梁季泽在床尾站着吗?
她有点搞不清状况,动作也来不及变了,床尾的那双手很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脚也捆了起来。
好卑鄙!居然声东击西!
乔桥气得要吐血,她这下四肢全被固定了起来,双脚被拉开,两手则被高高挂在头顶,摆出一个大大的‘人’字,跟案板上的鱼差不多。
捆她的那双手非常从容,不紧不慢地做完这一切后还玩闹般挠了挠她的脚心,将她那圆润的脚趾挨个捏在手里把玩,动作相当淫亵。
乔桥憋得脸色通红,要不是嘴巴说不出话,她早就开骂了。
过了一会儿,这双手不知怎么松开了她,乔桥刚松了口气,就感觉胸口一凉,睡衣前襟被人扯开了。
咦——
他这么快就从床尾跑到我身边了?
然而这个念头只在乔桥脑子里存在了不到一秒钟,因为有人吮住了她的乳尖。
湿热的舌头轻柔地在小小的乳粒上打圈吮吻,时不时用犬齿的尖端去戳刺那个敏感的突起,乔桥像是被电流打了一下,半个身子都陷入了麻痹之中。
好……好舒服……
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去迎合对方,‘梁季泽’也很配合,更深更用力地帮她缓解酥麻,嘴唇和口腔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舌头将她的乳粒牢牢缠住,负压让血液都涌向那里,仿佛要把不存在的乳汁从她的乳包中吮出来。
“呜——!”
身体软成一滩烂泥,胸口剧烈起伏,小腹也隐隐有所反应,乔桥尴尬地想夹紧双腿,却忘了自己根本做不到。
好在有人注意到了她的窘境,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大腿,爱不释手地摩挲了几下之后,挪到了她两腿之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摁着那处最敏感的小豆豆,指腹打着圈,若有若无地挑逗着。
乔桥更难受了,她很想大喊一声你要上就快上,但对方显然很乐意观赏她的痛苦,只管在她的皮肤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火焰,却压根不管那个迫切需要抚慰的小小穴口。
真差劲……
乔桥咬牙忍耐着,胸口的舌头在把右乳玩弄到充血之后总算放过了它,转而攻击另一只乳粒,乳包也被捏来捏去,像团子一样落入男人的手掌中,心情好了就亲两口,心情不好就狠狠地掐一把。
梁季泽的技巧,是不是有进步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比起宋祁言和周远川,梁季泽在床上手段和花样更多,带给乔桥的感觉也就更丰富,就好比数学里的取值概念,假如宋祁言和周远川能将快感值维持在1到10之间,那梁季泽的取值范围就是-2和12。
有时候更糟糕,更痛,但有时候也会得到极致的快感。
乔桥今天的感觉就是梁季泽非常‘忙’,一会儿亲她的胸一会儿照顾她的下身,时不时还会抚摸她,好像长着三头六臂,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躲都没用。
长时间的五感剥夺降低了她的判断力,对现实世界的认知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隐隐约约似乎觉得哪儿不对劲儿,但快感一来就又把这些想法丢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