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你走。”时哲嗓音清冷。
结实有力的手臂直接扣住了小练习生的窄细的腰,将人重新拖回到房中。
贺洲的腰很细很软。
时哲用一只手臂就能轻松固住。
漂亮的小练习生此刻就像是一只心思单纯的小白兔,天真地以为大灰狼也许温和无害。
很听话地跟着大灰狼去了偏僻无人的地方之后, 又被大灰狼牢牢按住再也跑不掉了。
“你还有什么事啊?”贺洲漂亮的脸颊上表情迷茫又忐忑。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时哲会要求自己在这里练习舞蹈基本功。
那些劈叉拉筋什么的特别可怕, 很疼很疼。
早已给小练习生脆弱的心灵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时哲嘴角紧绷,没有直接回答贺洲的疑问。
他扣在贺洲腰间的手臂却渐渐收紧, 将人固得更牢。
带有薄茧的手指像是无意一般,在贺洲细软的腰间轻轻拂了一下。
小练习生腰间的那一块肌肤立刻泛起了薄粉。
贺洲的腰最不禁碰。
被人稍稍碰一下都会难受很久。
尤其是被时哲指尖薄茧触碰到时, 那些敏|感更是放大了好几倍。
小练习生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双肩也忍不住地轻轻颤抖。
双腿软到脱力, 连站也有些站不稳。
贺洲的后背轻轻跌进时哲宽阔温暖的怀里, 他很小声地央求时哲:“今天不练习舞蹈基本功了, 好不好?”
语气软糯得简直像是在对时哲撒娇。
如果此刻小练习生央求的对象是学长温夜或是室友夏铭旭的话,对方肯定早就心软开始哄了。
只可惜, 小练习生现在面对的是对人对己都要求过分严格的时哲。
时哲始终冷着脸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他将怀里的贺洲转了个身对着自己。
另一只手用虎口卡住了小练习生白皙小巧的下巴, 不许小练习生低着头看地面。
捏住下巴后又向左侧按了按, 强迫小练习生将雪白的右耳对着自己。
时哲手上的动作并不轻柔。
指尖薄茧更是将小练习生下巴处白皙细致的肌肤磨得泛出了红。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贺洲有些害怕,很小声地问。
他不喜欢被时哲这样过于强势的对待,感觉就像是自己完全被时哲支配了一样。
漂亮而脆弱的小练习生,双手无助地抵在了时哲的肩膀上。
他很想推开眼前这个一点也不温柔的人。
时哲仍旧什么话也没说,墨黑色的深邃眼眸沉了沉。
他将怀里不太听话的小练习生固得更紧之后,一只手转而捏住小练习生粉白的右耳耳垂。
另一只手握着那枚红色钻石耳钉,对着小练习生耳垂上的耳洞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