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明白时哲都受伤了,他怎么还这么喜欢冷着脸命令人。
……
到了医院后,一行人先陪同时哲去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你的伤口看起来好深啊,而且还在流血。”
小练习生贺洲只看了几眼时哲手臂上的伤口,很快就捂着眼睛不敢再看了。
他最怕疼。
要是这次手臂受伤人的是自己,小练习生觉得自己肯定会疼得哭出来。
可时哲为什么能这么镇定啊?
时哲不仅没有哭,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富有同情心的漂亮小练习生主动拉了拉时哲的另一只手,软糯着嗓音很贴心地说:“时哲你要是疼得难受了,就捏捏我的手。那样你就不会觉得很疼了。”
贺洲小时候去医院挂水打针时,每次都会哭得稀里哗啦。他的堂哥都是这样拉着自己的手哄自己的。
所以我也应该像堂哥照顾我那样照顾时哲。
毕竟时哲手臂上的伤口看起来好严重。
漂亮小练习生将自己的白皙软糯的手指又往时哲宽大的掌心深处探了探。
好让时哲捏起来更方便一些。
时哲的手掌被贺洲柔软的手指触碰到的瞬间,他抬眸看向了眼前的漂亮小练习生。
清俊的眼眸里一丝光芒微微涌动,墨黑色的瞳孔中沉沉映着小练习生乖巧体贴的模样。
“洲洲,”时哲握住贺洲的手指后,才又说,“我打了麻药不疼。”
虽然不疼,时哲却没有再松开小练习生雪白细软的手指。
他俊朗的面容上一片寂静,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微垂着的深邃眼眸却盯着自己手掌中小练习生雪白的手指默默看了好一会儿。
“真的不疼吗?”贺洲小声问,“可我只是看着都觉得好疼啊。”
漂亮的小练习生因为自己特别胆小,所以很羡慕勇敢的人。
时哲好厉害啊,他在心里悄悄地想。
之前没打麻药的时候,时哲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现在医生给他伤口缝针,他脸上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就好像缝的不是他的手臂一样。
我要是也能像时哲这样勇敢就好了。
……
处理完时哲手臂的伤口,一行人又陪贺洲去打耳洞。
还没开始打,怕疼的小练习生已经开始紧张了。
纤瘦的双腿不安地夹得很紧;
心情忐忑而不停捏着自己的手指,指尖都泛了红。
眼圈也有些微微发红,看上去快哭了。
很像是被谁欺负过一样。
时哲盯着贺洲的眼睛看了两秒,沉着嗓音问:“打个耳洞也要哭?”
他天生性格清冷不会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