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电话一接通,贺洲立刻声音软糯地喊了声:“哥哥。”
直播在线的粉丝们狂刷弹幕——
【宝贝声音好甜!】
【是在跟哥哥撒娇!】
【洲洲的嗓音确实娇。】
【叫一声哥哥根本听不够。再叫一声「哥哥」听听!】
电话另一端的堂哥贺泽:“洲洲声音太小听不清,再叫一声「哥哥」。”
弹幕瞬间沸腾——
【洲洲的哥哥跟我心灵感应了!】
【说实话洲洲刚才那声「哥哥」叫得听清楚的。】
【合理怀疑洲洲哥哥其实是自己没听够,才要洲洲再叫一次。】
【洲洲声音这么娇这么软地叫哥哥,这谁扛得住!】
【本人就没扛住,鼻血飞飞。但我还想再听一次。】
幸好贺洲的手机频幕上只显示和堂哥的视频电话。
他看不见直播的弹幕。
要是知道自己被这么多人说「声音软」「在撒娇」,脸皮很薄的小练习生肯定会羞愧得耳朵通红。
贺洲对哥哥说「没听清」的话信以为真。
以为真的是自己声音太小,于是很乖地将脸凑得离手机更近了些,再次软软糯糯地叫了声:“哥哥!”
声音甜得完全像是在撒娇。
电话那头,堂哥贺泽的嘴角忍不住飞扬。
直播弹幕也热闹极了。
全都在刷「我家洲崽好乖」,「声音好奶」,「让叫哥哥就叫哥哥」之类的话。
“洲洲,”堂哥贺泽问,“晚上在练习生宿舍睡得习惯吗?有没有做噩梦?”
“做过噩梦,睡得还行……”
其实贺洲也只是在刚搬进练习生宿舍的那一两个晚上做过噩梦。
后来每天练习唱跳十分辛苦。等到晚上回到宿舍时已经困得不行。
睡眠质量也好了许多,反而不怎么做噩梦了。
堂哥听见宝贝弟弟提到夜里会做噩梦,语气一下子十分担忧:“那洲洲晚上做噩梦是不是会偷偷躲被子里哭?可惜哥哥不在你身边也不能哄你睡。那洲洲有没有特别想哥哥?”
贺洲闻言,羞愧得耳根染上了浅粉:“哥哥你说这个干么啊……”
旁边还有工作人员,而且还在网上直播呢。
被我哥这么一说,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晚上做噩梦还会哭还要人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