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哲的嗓音低沉强势:“等你学会跳主题曲我就放你出去。”
贺洲闻言,委屈地软着声音说:“你怎么这么严格啊?主题曲很难的,我学不会。”
嗓音软得像是浸了水,已经完全是在用撒娇的语气在请求时哲放自己走了。
时哲不为所动,冷着脸,严格到不近人情:“累就休息两分钟,之后继续练。练到会为止。我在这里陪你。”
贺洲:“……”
呜呜呜,他好凶哦。
我好像真的遇到奇怪的人了。
早知道我就该跟着学长一起练主题曲。
学长从来都对我好温和。
如果我说累了,学长肯定会让我休息,甚至还会给我吃好吃的蛋糕。
我才不要跟着这个凶巴巴的时哲学唱跳。
贺洲心里不高兴,白皙的脸颊气鼓鼓的。
他绕开时哲,向着门的方向走去:“不想跟你学了,我要走了。”
漂亮的小练习生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身后自己看不见的角度,时哲墨黑色清俊锐利的眼眸,深深地沉了下去。
练习室的门之前就被时哲从里面反锁住。
虽然可以从里面打开,但锁的构造有些复杂,笨笨的贺洲自然搞不定。
贺洲的衣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的手腕白皙光洁,纤细得能被人用一只手轻易握住。
他的手紧捏着门锁,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拧。
用力时,雪白的漂亮指尖会泛出淡淡的粉色。
高大的阴影落了下来,贺洲眼前瞬间一暗,他握住门把手的白皙手指,也被站在自己身后的时哲按住。
时哲身型高大,站在贺洲背后,贴得很近。
空气里瞬时萦绕着雪松凛冽的清香。
时哲的手臂肌肉线条紧实流畅,贴着贺洲的腰侧伸过来时,几乎像是把这个漂亮而脆弱的小白兔,半搂在自己怀中。
贺洲以前从来没有和什么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近过。
精致白皙的耳垂,也因为紧张而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他的胆子本来就小,再加上不久前刚刚被时哲冷着脸凶过。
明明知道时哲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他也不敢回头看对方。
只能乖乖地任由对方握着自己的手指。
时哲将贺洲的手从门把手上移开。
微微弯着腰,贴在贺洲侧耳,盯着贺洲粉红色的耳尖,说:“继续练主题曲,学会了我会让你走的。”
语气很严厉,但嗓音低沉有质感,好听得就像是碎玉落在湖面上。
说话间,时哲温热的气息落在贺洲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