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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地投降者不杀!”
“老实跪好!”
“你,身上还有没有藏刀具?皮甲主动卸掉!”
虽然这一仗打的‘神经兮兮’。
但,打赢了!
包括应卓在内,金州的士兵们都很振奋。
他们现在可以肯定,陈庚年先前就是装的。江县的武器,不管是连发的弓弩,还是锋利到反射寒光的刀,都是世间罕见的厉害!
本来以为自己这群人是来送死的。
结果他们竟然配备着最精良的装备,而且陈县令战术——呃,还如此的出神入化令敌人摸不着头脑。
这种前后惊人转变带来的胜利,更加令人心情舒畅。
“陈县令,先前是我误会你了。”
等把定州投降的士兵们都清点了一遍后,应卓手持钢刀,来到陈庚年面前,先是赧然道歉,随后又兴奋说道:“定州士兵如今都已经投降,我们可以接管定州了。”
他们打下了一座州城!
这是应卓等人从未获得过的大胜,金州的士兵们都很振奋。
当然,振奋之余,大家看向陈庚年,眼睛里都是好奇。
这个江县县令,此时在士兵们看来,变得格外神秘。
“再等等,此时可不是接管定州的好时候。”
然而陈庚年却摇了摇头,蹙眉看向依旧平静的定州,心里揣测对方的后招究竟会是什么。
更多的叛军?更精良的装备,或者说,定州也像是祁王那样,早就有多年筹谋?
可,一座疑似有瘟疫的州城,表面上却伪装成风平浪静的模样,真的很奇怪啊。
瘟疫不长眼。
就算是想要谋反,总得把瘟疫解决了,不然定州不就变成了瘟疫之城嘛——等等。
想到这种可能,陈庚年眼皮一跳。
应卓不知道陈庚年在想些什么,但定州军都投降了,陈县令竟然还说不是时候。
那究竟怎么才算是时候啊!
他刚想张嘴问。
结果就见士兵队伍中,那来自江县的百人精英士兵竟同时动了起来!
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的人是吴恒。
他率先来到陈庚年身边,将县太爷牢牢护在身后,神情严肃道:“神机营所属,戒严、侦查、列队。以主公为中心,单号守卫,双号出击。从现在开始,所有人拥有自主杀人权限,三十米范围内,一切有威胁到主公人身安危的敌人,杀!!”
主……主公?!
听到吴恒对陈庚年的称呼,应卓一脸震惊。
可很快,他就没功夫理会这些了。
神机营的人,在吴恒声音落下后,一百人以陈庚年为中心无声散开,内圈二十人牢牢将县太爷围起来,外侧其余人,则是各自组队列阵,或侦查、或准备出击,同时负责掩护内圈。
而内圈的二十人,在散开后,迅速打开背包。
这二十人的背包里,没有放其余的东西,只有四块被破开的盾牌。
这是徐焕和兵工厂的人特地研究出来的精钢盾牌,四块分割开来的盾牌其中镶嵌着凹槽,可以拆卸,但组合起来,就是坚韧到铁刀也破不开的精钢盾!
陈庚年的这群属下,哪个不是各自行业的佼佼者?
这些尖端人才,又怎么敢轻易让自家主公以身犯险?大战当前,刀剑无眼,富春、徐焕,杜勤三人,早在数年前,就对神经营这一百人倾尽全力武装。
甚至还有裴宝来的骑兵队,正在定州附近,随时准备支援。
对于登基一事,这些属下们或许确实有点逼迫县太爷的意思,可他们每一个人,都在为陈庚年的安危倾尽全力!
所以陈庚年有胆量带领一千士兵来定州攻城。
这是他背后江县人给予的信心!
而让吴恒等神机营士兵们戒严的,是五百身影如鬼魅般的怪人。
他们穿着漆黑的服饰,头戴面纱,只露出一只眼睛。这群人从定州的城墙上冒出来,随后在无数人震惊呆滞的注视下,从高达几十米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翻下城墙以后,他们手上,脚上同时冒出一种模样怪异的器具。
这种器具叫做‘苦无’,是忍士们的独门工具,长约将近二十厘米,两把苦无互相交叉,就可以轻松插/到城墙的砖缝里,然后犹如蜘蛛一般,五百忍士就这样在无数人震惊的注视中,从城墙上落地,朝着陈庚年这边飞速冲了过来。
“这是——倭兵?!”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