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斟勉强扭过头,刚好落入伺候已久的猎人口中。
怒意冲天的男人丝毫不懂怜惜,许斟尖叫一声,失力地跌落床上,又被身后的手捞起来牢牢钉死。
“不!不要——”
许斟惊恐地瞪大双眼,突然使出浑身力气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像溺水的鸭子使劲扑腾,两条手臂艰难扒住床单拖着身体想要逃走。
商祈单手按住他柔韧的后腰,不费吹灰之力将人凶狠拽回?来。
…………
许斟张着嘴攫取空气,生理?泪水不住地淌出来,失控地发出小猫咪一样短细粘腻的声音。
从未有过的感觉冲击大脑,许斟眼前一片空白,灭顶的白光简直要将他活生生溺毙在此时此刻。
身后不知节制与温柔为何物的人却突然伸手,将许斟下巴挂着的泪珠抿走,浅尝一口,又尽数抹在许斟不断煽动的蝴蝶骨上,温柔地,像个绅士,说出口的话却足够残酷:
“对我做那样的动作,阿斟,你简直是……不知死活。”
许斟完全?没有了逃脱的念头和力气,小腿肚一抽一抽地打颤。
“还有,那个怂货不敢让你叫,我可以啊,阿斟尽管放心叫,‘他’怕审核,我不怕。”
…………
商祈衣服整齐,只有额角冒着汗,打湿了几绺头发。
许斟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连扯过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双目怔怔发散,红润的泪水仍在流,那一小片的被单都能拧出水来了。
他浑身遍布触目惊心的咬痕,脆弱又敏|感,稍微碰一下都会抖。
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偶娃娃。
“叫老公。”
商祈心狠,仍旧逗弄他,灵活的指尖一碰,许斟眼里的水就?哗哗往外涌,他彻底崩溃失守,破碎地喉间挤出两个字,“……老公。”
“哥,”商祈魇足地勾起嘴角,精致的眉眼间露出圈占地盘的狩猎者寒光,声音依旧如春风般温和动听,带着晨间溪水的潮湿与笑意:“你这样……叫我如何是好呢?”
商祈将许斟翻了个面?,大脑瞬间失控,慌乱地停下全?部动作,手足无?措。
“阿斟,你的腿……?”
许斟膝盖一大片擦伤,鲜红的划痕尚在流血,又因为被迫跪在床上,摩擦导致整片膝盖都红肿起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阿斟,对不起……”
商祈吓慌了神?,搂着许斟又不太敢乱碰他的样子,之前由于?姿势问题,加上许斟的裤子搭在腿弯处,他完全?没有发现有伤。
滔天的愤怒与醋意统统退散,商祈像做错事情又不知道如何弥补的小孩,猩红着眼将许斟包起来,“哥你别怕,我给你叫医生,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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