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无过目光落在天花板上，没吱声。

其实他对体位没有特别的执念，他觉得谁上谁下都是互相平等的关系。他就算是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在下面的就是被支配的一方。

但显然，Alpha们不会这么觉得。他们似乎天生就有一种出自掌控者“高人一等”的蜜汁自信。

颜玉律想了想，“你如果真这么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封无过信他才怪。级别越高的Alpha越不可能屈居人下。“虚伪。”

不知什么时候把腿也自然缠上的颜玉律：“真的。不骗你。只要你不觉得辛苦，可以让你试试。”

窗外的星光仿佛落进了封无过的眼里。“油嘴滑舌。”

“你说我滑舌就算了，我的嘴可一点都不油，这你尝过的。”

封无过：“……你不是嘴油，你是整个人都很油。”

“比起‘油嘴滑舌’这个词，‘口蜜腹剑’可能更适合我。”

“……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挺独特。”

“嗯。口中蜜，腹……”后面两个字被他压低了嗓音，只荼毒了封无过的耳朵。

封无过：……他真的想洗洗耳朵。

“我看你的确是有够‘下贱’的。”他长这么大真没见过这么骚的Alpha！

他身下的颜玉律闷笑，轻“嘶”了一声。“行了。不逗你了。我真的腰疼。”

封无过打算起身，结果刚起了半个身子，就被揽了回去——

要不是他反应快手及时撑在地毯上，肯定要再把某人给砸一个结实。

“再抱会儿。”

封无过有些怀疑，“你到底真疼假疼？”

“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

“关于这个问题，你不应该自我反思一下吗？”

“行吧。给你看看。”颜玉律松开一只手，拽出了衬衫，往上撩了下，指着后腰，“这儿。”

封无过沉默地看向他手指点向的那片肌肤。

“我知道你今晚馋我身子馋很久了。想摸就摸吧。”

封无过：……他能忍住没再拧一下都算他脾气好了。

他冷漠地掰开颜玉律箍着他的另一只手，站起身，凉凉道：“……你有暴露癖吗？”

颜玉律：？

他坐起身，撩起衣摆，看了眼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的后腰，无辜地眨了眨眼，“淤青没这么快……我真没骗你，你看这儿都红了，过几个小时肯定就青了。”

封无过觉得刚刚真情实感内疚了那么一下的自己简直傻得可以。“哦。那你等吧。我走了。”

颜玉律：……他发誓，他这次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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